在荣嫔处学东西,少不得与晏云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学女工的时候,晏云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碎嘴,开口点评一二。
一来二去,孟鸿羽就失了兴趣,怎么学都学不好。
终于有一天,当晏云再次笑话她的绣品后,她一把将那帕子甩到了他的脸上。
之后便是熟悉的吵闹。
即便有宫人们劝说阻拦,他们还是把荣嫔的寝殿给掀了个底朝天,直到临时走开的荣嫔回了殿中,他们才安分了下来。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让孟鸿羽碰针线,孟鸿羽自己也是不愿碰。
正是因为如此,茗宜和芙竹才会惊讶,孟鸿羽怎又突发了兴致。
她们对几年前的那场面心有余悸,非要孟鸿羽答应,就算再被晏云嘲笑,也不能掀了宫室,就算要掀,也不能掀自家这好不容易拾掇好的永泽宫。
孟鸿羽见她们这番作态,嘟囔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你们再不给我拿,我可现在就掀了啊!”
二人仍不放心。
直到孟鸿羽再三保证,不会与晏云争执后,她们才不情不愿地去取了针线。
但其实她们多虑了。
自回宫之后,晏云突然无比忙碌,连着几日都抽不出身来见她,更别说来笑话她的绣工了。
若非他们出宫后玩得很是尽兴,孟鸿羽都要以为自己哪儿得罪了他。
对此,孟鸿羽乐观地认为,没了晏云同她争吵,这段时日她就能够安心练刺绣了。
但日子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一帆风顺。
她如何都没想到,之后与她发生争执的不是晏云。
而是文善儿。
第16章 无关乎男女之情,却比男……
文善儿心灵手巧,不仅擅长女工,又是文承年的妹妹,自是知道文承年的喜好。
于是,当孟鸿羽拿针线没折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文善儿。
此前数月,她常常去找文善儿,与其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混熟了,每每都是被他们亲切热情地迎进殿中。
而今日,文善儿的掌事宫女却将她拦在了门口。
她一板一眼地道:“公主殿下,今日纯太妃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您先回去吧。”
孟鸿羽一听文善儿病了,立马着急问道:“怎么病了呢,可让奉御来瞧了?”
“已请奉御来瞧过了。奉御说并无大碍,就是特意嘱咐,纯太妃需要静养,方能养好身子。”
孟鸿羽关切地追问道:“这是得了什么病?莫非脚伤还没好全?”
宫女迟疑了一瞬,含糊其辞地回答:“不是什么大毛病,公主不用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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