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鸿羽本就馋着糖人,现在又尝着了甜头,哪儿肯罢休。
晏云在她着急之前,悠悠道:“放心,我会给你糖人的,但是在那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以后不再乱跑,乖乖听我的话。”
孟鸿羽现在满心的糖人,晏云的话自她耳中穿过,完全没往心中去。
她只敷衍道:“好,我都听你的。”
晏云满意一笑。
随后,他走出房间,吩咐了两句,很快就有人送来了笔墨纸。
在孟鸿羽茫然的眼神下,他在纸上书写了些什么,而后牵着孟鸿羽来到桌前。
“念念,口头说可不算,我们留个字据。”
*
翌日晌午,日头高挂,浮云舒卷。
孟鸿羽缓缓转醒,撑了撑懒腰后,突然发现床铺与平日的不同。
环顾四周,她赫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在孟府。
她拍了拍有些疼痛的脑袋,费力地去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
记忆回至昨日下午,她和慕宁回宫前去了艺坊欣赏舞乐,还小酌了几杯。
之后她就晕眩了。
不过,她好像见着了晏云,并缠着晏云将她带回孟府。
好似,她还听见了晏云说喜欢她?
想到这儿,孟鸿羽的回忆戛然止住。
她又狠狠拍了拍额头。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产生这段记忆,或者就是梦!
没错,一定是梦,否则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
孟鸿羽正为这段自以为是梦境的回忆惊骇不已,晏云敲了两下门,走了进来。
孟鸿羽向门口望去。
就见晏云端着一碗药,披着金灿灿的阳光,缓缓向她走近。
见孟鸿羽醒着,他把药递给她,“你昨日喝醉了酒,我想着你或许会头疼,就让人给你煮了解酒药,喝完后你应该能舒服些。”
孟鸿羽因着那一段些许混乱的模糊记忆,此时对着晏云,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她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异常,应了声后,就听话地去喝解酒药。
但她这样顺从听话,反而让晏云感到奇怪。
若是往常,孟鸿羽一定会质问他为何会出现在怀虞楼,或者耍赖撒娇,不肯喝那看起来就苦的汤药,因如此作想,他还一早让人去了京中最有名的铺子买了糖,没想到却是没有用上。
他狐疑地看着孟鸿羽一口气喝完药,心生担忧,便上前去探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啊,你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请大夫。”
感受到额上的暖意,孟鸿羽不自在地挥开他的手,“不用,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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