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和爷爷说一下,免得他还在那儿怄着气。”时春甜甜一笑,仿佛刚才她的犹豫不定心事重重只是大家的错觉。
回去的车上,时春明显感觉得到牧休言在生气,想着也只可能是因为晚上的事情,只好不好意思地解释:“那个,我是担心爷爷的身体,所以才那样说的。”
牧休言闷闷地应了一声,过了很久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明天一大早我会过来接你。”
“可是我们……”
“我们不应该住在一起?”牧休言瞥了她一眼,“难道当初结婚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这些?”
“我……好吧。”时春突然被牧休言问得哑然。她想过,可那是在他出国之前,他出国后,她就再也没有幻想过了。
牧休言并不想在这里和她啰唆,就连脚下的油门都踩重了几分,时春识趣地不再说话,任由着他将自己送到学校门口。
02
第二天,牧休言的车一早就停在宿舍楼下,顺便给时春打了个电话,也不催她,只是告诉了她位置,免得她找不到。
“要不,我还是自己搬吧。”想了想,时春并不觉得宿舍楼下是一个合适的位置。
牧休言知道她的顾虑,却并没有同意她的建议。
“我的车平时停在商学院,这边没有几个人认识,今天又是周末,宿舍里的人不会太多。”
时春倒是忘记了,牧休言其实是设计院从商学院那边借过来的高数老师,实际上他是商学院的金融学老师,就连办公室都是设在商学院的。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放心:“可是,万一……”
牧休言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在车上等你。”挂了电话。
时春拿着手机,无奈地撇了撇嘴,认命地收拾着东西。
“时春,楼下停着一辆豪车,你说我们这栋楼谁找了一个有钱人啊?”玩了一夜的于静姝一回来,就开始对着时春说着自己的新发现。
一个热衷于收集各种消息的人,自然对身边的蛛丝马迹都抱有最浓厚的兴趣,有时候时春在想,她应该去学新闻的,而不是做一个每天面对着数字和线条的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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