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觉得今天的牧休言很奇怪,先是不吃早餐,然后死抓着一个问题不放,这就是所谓的怀疑,可是他们之间好像并不是一夜未归就必须调查的关系啊。
“一个朋友喝醉了,过去看了看。”时春并不打算在牧休言面前提起卞和。
“关薇?”牧休言好像有一种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决心,边说边观察着时春的反应,“不是,那就是只剩下他了。”
时春不耐烦地将面往桌上一放:“我在桑中就只认识这几个人吗?”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牧休言已经猜到是谁了,看了看那碗面,烦躁地吃了起来。
这股火,在下午的时候,直接就撒了出来,且不单单对着一个人。
从牧休言进教室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意识到今天的牧老师好像不好惹,果然,他没有辜负大家的期盼,在黑板上写了道题:“给你们一节课时间,先解出来的人先走,不要妄想靠别人,除非你们是想从我这里另外领一份试卷,我不介意。”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让时春把本来还打算趁机看一下别人的想法直接吞了回去。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牧休言,怎么看都不像是胡来的老师啊,怎么会忽然在课堂这样?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拿出稿纸。这种题目,就算是让她对着书来做,恐怕也不止一节课,真不知道牧休言这是在闹什么。
一听说先做完可以先走,大家全都开始奋笔疾书,只有时春,东看看,西看看,笔拿在手上转了又转,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
在观察了牧休言不下十分钟,发现他只是在看书之后,时春下定决心,朝坐在自己旁边的林一的本子上看。
这种唯一能够击败时春的机会,林一又怎么放过,还不等时春看清楚,他便往旁边挪了挪。
“学姐,你就别妄想我会告诉你。”林一小声地提醒。
虽知尴尬,时春却还是不满地抱怨:“真是一点同学爱都没有。”
讲台上的牧休言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出言提醒,也不指名道姓:“看来有些人对我的试卷充满好奇。”凉飕飕的一句话,让那些本来有贼心没贼胆的人纷纷收起动作,至于时春,她瞪着牧休言,嘴里念念有词,听不出在说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二十五分钟后,第一个做完的已经交了上去,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同学交了作业。林一临走前,还不忘在时春面前得意了一下,到最后,教室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而时春就在其中。
直到下课,时春的稿纸上除了一个“解”字,整洁如新。牧休言让没做完的下课后回去再好好想想,下节课交过来,至于时春,当然是光荣地去了牧休言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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