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龚屿汐话音一转,“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找个对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你没看到现在剩男剩女这么多—”
“当然不会很麻烦你了。”任苒面露假笑,“只需要龚警官答应让沾沾在后操场走一圈,剩下的,自然就不用操心了。”
龚屿汐表情僵硬:“是……是吗?”
任苒回过头来,面露微笑:“当然是了,难不成我们家沾沾还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吗?”
“歪脖子树”听到自家丈母娘这么评价它,“嗷呜”一声,歪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看到种花如此受不得刺激,任苒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渣狗!”
女性在针对渣男这件事情上是天然的同盟,不管这个渣男究竟是人是狗。总之,骂就没错。
她高贵冷艳地瞥了龚屿汐一眼,站起身来,牵着沾沾,就从种花面前离开了。
种花微微睁了睁眼睛,满脸虚弱,想用自己的可怜激发沾沾的怜爱。沾沾果然犹豫着停下脚步,看上去十分舍不得它,正要亲近,不远处又传来任苒的声音:“沾沾,你怎么记吃不记打?你忘了这条渣狗当初是怎么对待你的吗?”
沾沾浑身一震,仿佛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它被种花丢在一旁跟两条小狗嬉戏玩耍的场景,顿时目光坚定,再也不看种花一眼,连忙小跑着跟上了任苒的脚步。
“嗷呜……”种花凄惨地叫了一声,妄图换回一点儿往日情谊,换来的却是沾沾的毫不留恋。
它半抬起身子,痴痴地看着沾沾离开的背影,脸上全是追悔莫及。
龚屿汐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它的头:“叫你三心二意,现在知道伤心了吧。”
“龚警官—”
前面传来任苒的声音,龚屿汐连忙跟上,便听任苒说道:“我对这里不熟,还要麻烦龚警官介绍一下。”
她目光灼灼,看着龚屿汐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难怪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任苒这分明就是不想种花好过,故意要让它目睹自己的心上狗到别家狗狗怀抱中的场景。
歹毒啊歹毒,实在是太歹毒了!
种花还是太年轻了,居然敢惹女人,一点儿都没有继承到他的聪明才智。看他,从来不敢惹任苒。
任苒明晃晃地告诉龚屿汐,她就是这么打算的,而且还根本不给龚屿汐和种花反应的时间,说完就转过头对着操场上的那些狗指指点点。
“这个身材矫健,体型匀称,看上去不错呀,沾沾你觉得呢?”
龚屿汐默默瞥了一眼种花快要贴到地上的肚子和它越来越肥的臀部。
它连忙收腹缩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胖得不那么明显。
“这个也可以,挺聪明的,指导员让它叼什么就叼什么,听得懂人话也好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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