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珲逼急了,老太太直接跑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间里,从内部把门锁上。
敲了几十下,里面连个屁都没有。
齐珲差点气晕过去。
文秀芳连忙扶住他,劝说道:“算了,妈要留给她好了。”
齐珲锤了两下心口,他身体其实挺好的,但就这么一天,感觉各种毛病都有了,头也疼,心也疼。
他说:“我那个你拿去贴身放着,你绝对不能出事。”
文秀芳说:“不用,你放着就行了,我明天再去找砚大师买一张。”
齐珲想了想,觉得也行。
“你买了以后,直接回岳父岳母家去住两天,等安全了再回来。”
文秀芳说:“不用,我陪着你。”
“听话,回家去住两天。”齐珲说,“她连偷东西这事都做得出来,我不敢再对她抱什么希望了。”
文秀芳:“好吧。那我把砚大师的联系方式给你,一有不对劲你就联系她。”
齐珲点了点头。
两人又去屋里睡了个回笼觉。
隔天一大早,文秀芳就离开了,听齐珲的话,先去又买了一张护身符,然后回娘家待着去了。
她还担忧地问了砚灵兮,齐珲会不会有危险。
砚灵兮说不会,护身符也是以防万一,但齐珲的面相并没有死亡的气息。
齐珲去上班之前去敲了老太太的房间,冷冷地说:“我劝你最好不要出去乱走,否则我连给你收尸都收不了。”
老太太自然没有回应。
老太太吃饭还是会吃,也没有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也许是把齐珲说的话听进去了,她真的没有到处乱跑。
但她脸上的死相越来越明显,连齐珲这样的普通人都能看得出来,犹如一颗枯木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濒临死亡的时候,老太太是有意思的,她动也动不了,只能感受到死亡越来越近。
她眼前发昏,视线模糊,似乎看到了一个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一下子就把人认了出来。
砚灵兮说的没错,她知道是谁来复仇了,也知道是自己做下的孽。
那是她某次回老家,乘坐了大巴车。
她太累了,就对司机吆喝了一声,到地方后叫她一声,然后就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可是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老家路口。
老太太是个任性的人,觉得都是司机的错,就扯开了嗓子去闹,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那司机是个瘦小的女人,脸色难看地停了车:“但我也给你说了,也记不住,你该自己操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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