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方面便格外的霸道,每次得都占据主导,哪怕不能动真格,也要将沈沅收拾得嘤嘤呜泣。
等窗外云销雨歇后,婢子也进了内殿换了床衾褥。
时近黄昏,天也放了晴。
沈沅眼角溢出的眼泪就没停过,其实他如现在这般忍着,反倒不好。她已经能预料到,等孩子落地后,陆之昀会怎么欺负她了。
还在京师时,她第一次同他提起前世那几个零星的记忆时,陆之昀就变着法儿地收拾了她一顿。
怀上这胎也不仅是因着没喝药的缘故,那些个姿势,也都是极容易受.孕的。
“不哭了,你是因为有孕,反应才这般大的。”
陆之昀吻去了沈沅眼角的泪水,低哑着声音哄着她睡下后,便去偏殿处理藩务去了。
男人走时,衣冠仪容皆都俨正峻整。
让人一点都看不出来,他适才是那样对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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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清醒后,婢子们已将殿周的支摘窗掀开了些微的缝隙。
窗外风柔日薄,暮色四合。
滇境的空气要比京师清新很多,沈沅起身后身心舒畅,换了袭烟紫色的三裥裙,外罩荷色对襟袖衫,浓密的青丝绾成了云鬟,姿容胜雪,气质纤柔。
晚膳沈沅想打边炉,涮锅子吃。
云南盛产各种鲜美的菌菇和京师不常见的竹荪,这时令的菘菜也很美味儿,再命疱厨切几盘嫩牛和嫩鸡片便够了。
等吩咐下去后,沈沅又命惠竹去将陆之昀唤过来用晚食。
如今沈沅左手的手腕上,戴了个质地透润的和田玉镯,等她的心疾好了后,便寻了好些个镯子换着戴,倒不是因着喜欢这些。
而是觉得,她第一世也是个短寿的人,却总归比第二世活得长了些。
但那时的她,却每日都在纠结一些没有意义的事,其实如果她能放下那些固执的想法,早些接受陆之昀,下场都不会那么凄惨。
如今的沈沅,不想活得那么纠结,只想好好地享受与陆之昀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
适才毕竟沐了浴,还被陆之昀欺负了一通。
且身子怀到这个月份,最是容易消耗体力。
沈沅在吃锅子时,食量难免大了些。
陆之昀的心思没怎么放在菜式上,半道便放下了象牙筷箸,待微微地转了下拇指上的玉扳指后,深邃的凤目里也沁了淡淡的温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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