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后他咳嗽一声,恼羞成怒地指着床上的男人:“这事原本跟你没关系,你要是怕死就闭嘴,不怕死今天就成全你!”
说罢,转头去吼那几个奴仆:“愣着干什么?我让你们停了吗?”
奴仆唯主令是从,话音一落便继续押着姜肆向外走,另几个人将小阿回打晕扛在肩上,姜肆一看他们竟然对孩子都动手,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几个推搡间挣开那几人,扑到阿回那里,拼命捶打那个扛着阿回的人。
“放手!给我放开他!”
场面再次变得混乱,混乱声瞬间穿透耳膜。
床上的男人也不知怎么了,眼底闪过一丝暴虐之色,他撑着额头,极度不耐地喊了一声。
“千流。”
宋成玉听见他的声音,转身看他,莫名奇妙。
就在这时,忽闻头顶“劈嚓”一声,一人从天而降,房顶瞬间破开一个窟窿,黄土瓦砾砸在地上,暴土狼烟四处飞散,只见一人跌坐在地,灰头土脸地揉着屁股起来,满脸一言难尽的神色。
听见主子喊他,他本想从房顶上跳下去,由门而入。
谁知道这房顶这么不结实,他就是借力要用轻功的功夫,人就连房顶一起摔下来了。
千流恨不得连夜背着主子逃离清水县,但此时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拔剑对准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人,牛气哄哄地道:“把人放了,滚。”
变故发生地太突然,包括姜肆宋成玉在内,一时都没弄懂眼前这算怎么回事。
但宋成玉好歹知道这人肯定跟他不是一路的,打开扇子扇走眼前的灰尘,轻嗤一声:“你知道我爹是谁——”
话还没说完,千流比他还不屑地轻嗤一声,然后手腕一动,刷刷刷刷,四下,剑光闪动,宋成玉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只觉下面一凉,低头一看,裤子已经碎成片了。
“我管你爹是谁,赶紧给我滚,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比谁更仗势欺人,千流没输过,宋成玉一看眼前这人身手高深莫测,他根本看不透,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亏,他们不怕他爹,他得惜命啊。
宋成玉捂着下面往出走,一边跟奴仆招手:“走走!快走!”
千流一看人果真被他精妙绝伦的武学造诣震慑住,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转身去跟主子请罪,拿出背后凉透的包子:“属下来迟,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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