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气吗?”沈珠曦轻轻牵住他的手指,真诚道,“那是我九岁时写的东西,作不得数。”
“我不生气,”李鹜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点都不生气。走,回椒房殿。”
“回椒房殿做什么?”
“白日宣淫。”
沈珠曦立时脸庞通红,一巴掌打在他大腿上。
当夜,秋雨零落。
新帝撇下腿软不能下床的皇后,在御书房咬牙切齿地奋笔疾书:
“老天掉眼泪,笑朕好狼狈。”
“曹植哪条狗,朕要斩他首。”
题:夜雨寄北。
写完之后,李鹜拿起墨迹未干的纸张,看着自己的旷世杰作。
那姓曹的能七步成诗又怎么样,给他一百步,他写得出这样的佳作吗?
李鹜心结已了,他满意地将自己的大作和玉玺放到一堆,背着双手,悠闲地走出了御书房。
皎洁的月轮挂在清澈如洗的天幕中,静谧的雨雾中飘荡着桂花迷人的清香。
花好月圆,余生漫漫,好日子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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