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街声逐渐淡去，应聘者们面面相觑。
酒窝助理笑着安抚大家的情绪：“各位放心，我们朝总人很好的，只是说话稍微有些直接而已。”
“好了，面试继续。”她翻看手中名册，叫道：“下一位，罗思粉。”
“嘤嘤嘤……到我了，我一定能成功功——”
头上顶着粉色蝴蝶结发卡的女生站起来，迈着内八字小碎步进门。
她才踏进去一只脚，冷冽的声音就从屋内传出。
“杂技表演在11楼，你走错了。”
罗思粉：“嘤嘤嘤？”
什么杂技表演？在说我？
她扭头看了看周围，不确定老板是不是在同她说话。
她硬着头皮走进去，酒窝助理尴尬地关上门……
屋内，罗思粉揪着裙边，试探着说：“嘤嘤嘤……我，我不是要表演杂技技……”
听完她的话，长桌尽头的东方朝难得有了表情。
是痛苦……
他两指揉搓眉心，说：“儿童合唱团在8楼。”
罗思粉连忙解释：“嘤嘤嘤！我是来面试助理职位位的——”
“那你面试失败了。”东方朝直言。
罗思粉：“……”
她还没开始，就被宣告了结束。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输在哪一个环节？
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会令总裁心神不安，从而影响工作状态？
“嘤嘤嘤……身为美少女的我真是太难惹——”罗思粉噘着嘴，不情不愿地离开。
和上一位相比，她至少是自己走的，不需要人抬……
随后，又陆续进来四五个面试者。
东方朝一个都不满意。
他忍着怒气，友好地询问身边那两排人事部员工。
“各位是去火星发的招聘公告吗？面试这么久，我竟没看到一个地球人。”
“呃……”所有人都低着头，缄口不言。
酒窝助理干笑几声以缓解这严肃的气氛：“朝总，还有最后一位应聘者，我看他挺像地球人的……”
东方朝没说话，看样子像是默认。
酒窝助理赶紧招呼叶暮进门。
叶暮方才看了那么多黯然离场的人，心里毛毛的。
他小心翼翼地进屋，轻手轻脚关门。
随后，就站在门边，怯生生地说：“老师们好……”
看他那畏首畏尾的样子，仿佛这场面试是什么刀山火海，靠近一步都会原地去世似的。
东方朝头一回听人这么称呼面试官，也是头一回见这么胆小的人。
他暗自觉得，这也不像什么正常人。
他不留情面地怼：“这么害怕，还来应聘什么？不如回家当个妈宝。”
（???︿???） 叶暮被凶了，委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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