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姑娘孟沅脸色也不由变的苍白,紧紧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裴蘅把这一切看在眼中,记忆又不由回到了上一世。
上一世,孟家老夫人何以想逼着母亲把孟青州记在名下,最主要的该也是为了孟青州的婚事。
毕竟有母亲在,外人为了不得罪母亲,谁敢把自家的姑娘嫁给孟青州。
可若是孟青州记在母亲名下,就不一样了。即便母亲心中不甘,可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会让孟青州的婚事太过难看的。
可惜,孟家老夫人还是想错了,母亲把纪姨娘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这么些年,又怎么可能低这个头。
尤其在母亲把身边的丫鬟鸳鸯安排去侍奉安国公,不过一年,便给安国公诞下一个哥儿之后,孟家老夫人便只能歇了心思。
后来,孟家老夫人曾想着撮合娘家侄孙女和孟青州,可惜,还未等到商酌好,孟家老夫人便一病不起。
很快,便传出孟家老夫人中风的消息,到了年底,孟家老夫人便去了。
大丧过后,孟青州便替老夫人守孝三年,只这还没等到除服,新帝便登基了。
而在新帝登基不过半年,便听说孟青州染了风寒,去世了。
孟贵妃虽觉得蹊跷,可也不会真的为了区区一个庶出的侄子,和母亲撕破脸。
回想着这些,裴蘅心中便一阵冷意,她并非只是同情孟青州,同样,也是在替自己委屈。
长宁长公主见孟青州和孟沅吓破胆的样子,心中顿时舒畅了许多,对着在场的晚辈们,懒懒开口道:“好了,我也不拘着你们了,都下去吧。”
众人听着,纷纷行礼,缓步退了出去。
裴蘅离开前,却故意笑着看了一眼孟玥。
孟玥看着她眼中的得意,先是一怔,下一秒,气的差点儿跺脚。
可她到底不敢真的在诸位夫人面前,和裴蘅闹腾起来,所以,她也只能气呼呼的往水榭去了。
裴蘅看着孟玥气呼呼的追上来,心中暗骂一声蠢货。
其他贵女们见两人之间的气氛,纷纷躲在了一旁看戏。
“裴蘅,你竟敢故意算计我!”孟玥那日受罚,本就杀了裴蘅的心都有。
偏她今日,竟然一改往日的素净,穿了皇舅舅赏赐的华服,这根本就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
和小舅舅赏赐给裴蘅的蜀锦折枝金丝裙相比,自己今日这样的装扮,根本就像是小丑一般。
母亲安排尚衣局给自己做的衣服再怎么华丽,又如何比的上小舅舅御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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