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跟着笑了:“本来是想上门探探独眼的消息,您这么给他来一通,他不怕才怪呢。”
“也是。”
秦越背着手往回走,途中不忘询问助理单秦的事情。
助理皱眉头:“顾铎把他保护地很好,一时没机会下手。”
听到这话,秦越回过头,语气轻轻地:“要下手做什么?关键是那个东西。”
他没有过激的言语, 助理却吓得鞠了个躬:“是,少爷, 我办事不力,那东西到现在还没线索,该罚。”
“那你自己去受罚吧。”
秦越挥了挥手,自己走在了雪地中。
果然下起了雪。
季姜盛上了汽车,车子里暖和得多了。
一上车,他就没能绷住自己那张不动声色的脸,着急了起来:“宽伯,小许那,有动静没?”
宽伯点头:“一切都按照老爷您的要求在做呢,只是这几天,极端天气,信号不是很好。”
季姜盛却摇了摇头:“那有什么用,大概位置知道吗?”
“知道,就在西河路附近。”
那就好。
汽车一路地开,他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婚期还能提前吗?”
宽伯道:“我探过口风,李家不同意,说是起码得等到开春。”
季姜盛自言自语起来:“是啊,最近他家不知道搭上了什么人物,风头正盛,绝不会这么轻易被我拿捏了,看来,我得亲自去李家一趟。”
车子开到家,下车前,季姜盛又想起来什么似得。
“你安排一些保镖,暗中守在西河路,有什么大动静,就保护好小姐。”
“我得赶紧去李家谈谈了。”
要不是连日大雪,行路不方便——哎。
季姜莱倒是没什么烦恼。
小许来了画室之后,又给整理了一个房间出来,本是想要用顾铎那个专用画室的,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还不敢。
自从小许来了,的日子越发地逍遥起来。
主要是饭菜好了,还有人帮着护理皮肤。
就一点不好,两个人的生活费太贵。
导致一刻不停地都在画画,好赚一些微薄的稿费。
生活太苦,宝贝不哭。
一直画也会累,拿出手机开始摸鱼,不知不觉,目光就停留在了顾铎上次发给的消息上了。
这人上次打电话没接,他就彻底没消息了。
期间只是断断续续给发了几个消息。
消息的内容很是古怪。
都是一些简笔画。
先是一头老虎趴在那里,懒洋洋的。
再是一只戴头巾的小母鸡,绒绒的毛亮闪闪的,在花园里喜气洋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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