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以为,没有老爷子的默许,单秦能赢得这场对赌?”
秦老大远远地望着风烛残年的秦宇坤,心中一片寂然。
“老爷子年纪大了,有些糊涂。”
“秦越可是他当年亲手培养的。”
秦老三也跟着轻叹了一口气:“大哥,你还没看出来,老爷子是对你家秦越失望了。”
说完,他没再劝,尾随着几个兄弟,先后告辞。
这顿饭,注定吃的不愉快。
自然都不留下来了。
秦老大很快想通,拍了拍秦越的肩膀:“越儿,走,咱们回家,一个话事人,当不得什么。”
这话说得当然轻松,听在秦越的耳朵里,却似炸雷一般。
他双目猩红,甩开秦老大的手,大步来到了秦宇坤面前。
“老头,我到底哪里不对?”
“越儿,你没有哪里不对……只是……这个位置不适合你。”
秦宇坤一边说,一边喘着气,非常费力地自己说完了这句话。
他望着秦越,那些记忆一点点流过。
他怎么抱着三四岁的秦越,给他讲国富论。
又怎么启发秦越,引导秦越提问。
秦越十四岁时,写出的一片资本分析论文,他贴在床头,看了无数个日夜。
他又回忆起,自己又是怎么手把手,教秦越完美地蛰伏,雷霆般出手,飞速地并购。
如同教导幼崽在丛林中狩猎。
那些日日夜夜,如同昨日重现,清晰地在眼前,一幕幕地滑动。
“老东西!拿这些套话来搪塞我!”
秦越像是要扑上去,被秦老大扯住,他也心头猛跳,这孩子是怎么了。
他手把秦越拉住,哪儿知道秦越的力气突然猛增,将他也一把推开,直接冲向了秦宇坤。
秦宇坤脖子被他死死地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伯按了警铃,终于来了一队私人保镖,将秦越拖住。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秦宇坤,秦越歪了歪脑袋,从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怪笑。
“不用拉我,我走就是。”
秦老大被他看了一眼,吓得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乱了,全乱了。
季姜莱的心很乱。
天色黑了,顾铎承诺的第二天,感觉也不剩几个小时了。
996在边上尴尬地陪聊。
【兴许是路上堵车。】
堵车?
就不能开飞机吗?
季姜莱拒绝接受。
“你再帮我扫描一下,看看他的能量在这附近不?”季姜莱祈求着。
996彻底躺平。
【我已经动用三次了,你想我们一起死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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