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玄则毫不留情打断了他的游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管教无方,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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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一直到寒冬过半,暮雪都没有回来。
骊玄则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下去。脸色苍白发灰,双颊凹陷,两眼无神,时常陷入一种未知且长久的谵妄或是神离状态中。
一个意气风发,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转瞬就落魄如丧家之犬,惶惶而不可终日。
帝后二人看了也是心疼不已,但也只当做是铃音的缘故,只得放了他长假,让在东宫好生休养。
“你就不能振作些?”南成眼看得某人手掌又贴到烧红的香炉上还毫无知觉急忙把他扯开,匆匆翻过掌心察看伤情。
幸好,发现的及时,还不是很严重,只不过烫出片血泡,随着暮雪残留在他体内的灵力发挥作用,不出几秒钟就愈合了,连个轻痕都没有留下。
骊玄仍呆愣愣地死盯着桌上那盒胭脂膏,似乎他把她抱到躺椅上用轻裘裹好后轻点绛唇还是上一刻钟的事情。
她的身体寒凉至极,虚弱弱的,只能勉强依靠在他肩上。
又一恍惚间,仿佛她赤裸着身子紧搂住他,轻声呢喃:“哥哥,我爱你。”
她好软,带着微苦草药的香气。
又仿佛是醉倒在他身边,湿漉漉的樱舌轻舔过他指腹······
记忆中的她像是一团火,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把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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