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往下,探进她裤子里,冬天的衣服厚实,裤子里还有一条打底裤,他直往最里层去,被外面两层衣物挤压,仿佛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摸到一阵湿意。
尤时被他一连串动作吓得呼吸都不会了,身体里陌生的感觉侵占她的感官,她在他手里,变成一朵一碰就开花的含羞草。
尤时靠在他身上,听他低着嗓音说:“害怕吗?”
她软绵绵地蹭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程刻心头都麻了,亲了亲她的脸颊,手从她身下退出来,仿佛刚刚大放厥词的人不是他。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让尤时莫名想到白砂糖倒入棉花糖机器中打出棉花糖的声音。
“真想快点长大啊。”他说。
……
年初七,七中开学。尤时向来没有开学的烦恼,相反,比起在家里,她更乐意待在学校。在所有人都在不舍假期的时候,她已经兴高采烈地把东西收拾好了。
因为和许新意约好了一起去晒被子,所以她到学校很早。二月底的气温正准备回春,加上今天阳光很好,尤时心血来潮,把两双运动鞋都刷干净了一起晒。
把洗好的鞋带挂上衣架,程刻打来了电话。
“起了吗?”那头他声音还有一点朦胧。
“我都到学校了!”
“嗯?这么早?”
“对呀,要晒被子。你回笼觉睡好了?”
一整个寒假,尤时已经熟悉了他的日常作息,早睡早起,早上要运动,运动完还要再睡一觉。
“嗯。你吃饭了吗?”
尤时走进寝室,没拿手机的另一只手缩进被子里取暖,老实回答:“没呢,刚洗了鞋子。”
“大冬天洗什么鞋子?”
“快春天啦!”尤时冲着他喊。
程刻被她感染,跟着笑了声。
他那边有流水的动静,尤时猜他在洗漱。过了会儿,他含糊不清地说:“饿了没?等我到学校一起吃饭。”
挂了电话,尤时还有点不满——什么人嘛,一边问她饿了没一边替她做决定。
可她又忍不住嘴角上扬,明明昨天晚上才见过面,现在又开始期待见到他了。
尤时估计他从家里过来没那么快,于是脱了鞋,躲进被窝里,等待他的时间里找出手机备忘录,开始码字。这个月的杂志社文稿还没修好,过两天就要交,她得抓紧时间了。
一篇开春的散文,被她写得甜腻缱绻,她重新看一遍,又回头看自己前两个月写的东西,暗自感叹自己心境的变化。她第一次谈恋爱,竟从不知道恋爱能让人改变这么大。
……
程刻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他回寝室放好行李,没来得及收拾,去女寝楼下接那只快饿死的小鬼到外面吃饭。
这个点校外的饭馆人不多,尤时想吃面,于是他们挑了一家面馆。
点单的时候忘了让老板别往面里加葱,于是食物端上桌后,程刻认认真真地给尤时挑了五分钟香葱。
“你怎么这么挑食啊?”他好像在抱怨,却让人听不出一点怨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