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斩钉截铁:“我当然不会对他还有什么意思,我,周航,当代都市独立女性,感情问题上绝对放得下。”
陈惟谦听了,愉快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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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惟谦将她送到楼下,向她确定:“自己上去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周航一边说一边推开车门,“明早公司见,拜拜。”
陈惟谦将车子开走两分钟后才发现,她的大衣还落在后座,他本来可以选择明早提前到公司,神不知鬼不觉放到她工位上,不知道为什么,却选择找到掉头的地方返回去。
周航通过门禁系统,看到陈惟谦那张格外英俊的脸,他手臂上挽着她的大衣,一副韩剧中男朋友的形象,使她莫名其妙感到有点心动。他已经到了门前,她不可能不请他进来坐一会儿。
她租的单间配套,陈惟谦进去就看到一张纯白的床,她那件白色大衣扔上去,仿佛本就是一体。房间以白色为主,沙发是白的,全身镜是白的,既是餐桌又是书桌的那张桌子也是白的。不过,同时也色彩丰富,墙上几幅画鲜艳,花瓶里尤加利叶小雏菊别致,还有她两排落地衣架上挂着的衣物,颜色相当多样。
进来这么潦草看几眼,陈惟谦才意识到就这样待在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里很引人遐想,他没有坐,转身要走,却对上周航的眼睛。
他打量她的房间,她则打量他,她这里很久没来过男人,也许有酒精作用,令她有些浮想联翩。
两人四目相对,他视线渐渐炽烈,她看得心颤,目光也热起来,发出成年男女心照不宣的邀约信号。
陈惟谦走回那一步,突然问:“你是清醒的吗?”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否清醒,却“嗯”了一声,他的掌心立即抚上脸庞,但是以一种缓慢的速度低下头。他英俊的五官越靠越近,她大概真的醉了,不然怎么会伸手摘掉他的眼镜,然后主动迎上去,与他四唇相碰。
眼镜似乎是他斯文的伪装,现在没了伪装,他气势骤变,吮着她的唇轻轻撕扯,趁她松口时闯入掠夺。手上动作与唇舌截然相反的温柔,他摸她头发耳朵,极具缠绵意味。
两人自然而然吻到了床上,陈惟谦的衣服已经脱下,周航没想到他居然有一点腹肌,她以为按照他的工作强度,根本没有时间做身材管理。
陈惟谦同样评价她的身材,视觉上的有料绝非海绵功劳,不可一手掌握与盈盈一握制造刺激冲突,他沿着她身体最高处向下抚摸,停留在花心,真奇妙,水越浇心火越旺,他小臂略略鼓起,随着看不见的动作,青筋隐现。
他心中倒远没有这么激烈,甚至能分出精神对自己提出疑问,为什么滴酒不沾还能够丧失理智,做事之前竟不考虑后果,凭生理欲望主宰,与自己的下属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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