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的窝点被当地政府剿灭,于是怒火统统撒到权薄沧身上。
这便是权家的目的——继承人拥有绝地求生的本事。
“被追上的路上,出了点意外。”权薄沧薄唇微启,“遇到个一样逃生的……算是姑娘?”
谁知道呢,像个黑煤球,廋得跟柴火似的。
“哟。”
‘姑娘’这两个字逗笑了祁明朗,“老子真以为你这辈子除了颂凡歌以外眼里就没有女人了,还有姑娘,你可以啊,闷着骚啊!”
祁明朗算是认识权薄沧很久了,他这人眼里就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以至于后来他看见权薄沧跟个女人在一起,还是个作天作地的女人,祁明朗当时觉得自己眼睛都瞎了。
祁明朗看热闹不嫌事大,“难道是爱而不得?卧槽!权薄沧你可以啊,不过你最好别让颂凡歌知道,这女人,眼里估计容不得沙子。”
颂凡歌多剽悍啊,那阵仗祁明朗根本不敢靠近,也只有权薄沧这种人才敢留在身边。
权薄沧不满地看他,“你瞎说什么?”
当时他被追杀,她也被追杀,那姑娘是个狠角色,知道自己逃不了,便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拽着他求救而已。
而后他没注意,身后就被砍了一刀,后来逃亡途中还掉下了悬崖。
“也是。”祁明朗摇摇头,“你这眼珠子天天跟着颂凡歌转,我看你也不可能有其他心思。”
“不过既然这样……”
祁明朗皱着眉头,话锋转回原点,“科泰的老巢都被搅了五六年了,我觉得颂凡歌估计跟他没什么关系。”
这话说中了权薄沧的祈祷点。
“可她电话里,说过这个名字。”权薄沧不敢放过一丝线索,“而且她神情很……愤恨。”
“也许是你想太多了。”
祁明朗翻看着颂凡歌之前的病例记录,“世界最大无奇不有,也许这大小姐小时候跟人闹矛盾,就……女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对方刚好就叫科泰?”
这话简直跟没说一样。
祁明朗抓耳挠腮,“不说别的,颂凡歌那副样貌是公认的好,活脱脱祸国殃民的脸,那样的人,你说她如何在科泰的手下安然?”
天杀的,他真不会安慰人啊。
祁明朗笑笑,“反正就那么些理由吧,颂凡歌肯定没事人一个。”
一摞资料扔过来,权薄沧骨节分明的手收回去,“欠欠的新资料,你回去多看看。”
一本本的资料跟课堂作业似的,祁明朗颤颤巍巍地接过来,嘴上不停念叨:“钱,很多钱,很多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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