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悻悻地只能又悄悄溜回去,只是从计长淮院子里出来,四周看了看,刚舒了一口气,就听见身后响起了一个冰凉的声音。
“七殿下。”
啧,这就被抓现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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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越抓包,无非是两个下场,一是拎到父皇面前,现在父皇不在宿州,那就可以排除。
二是被拎到皇兄面前,很好现在皇兄就在府内,倒是方便他了。
姜凌在太子院内,坐在桌前低头玩着手绢,听着赵越“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刚才的事情。
只见太子脸色越来越黑,盯着姜凌的目光中的和善渐渐消失。
行,来一趟宿州,学会偷会男子,还会先斩后奏了?
“此人是成天商会一案的线人。”
“但户籍……”赵越没说完,附在了太子耳边,继续说下去。
姜凌没听到就想抻着头过去探听,但是被太子挡了回去。
太子听完面色铁青,更加生气,“你怎么不问问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姜凌梗着脖子,撇撇嘴,“问清楚了,怎么没问清楚,那户贴上不都有吗?”
虽然她没看见,但那户贴上生辰八字过往经历,有没有作奸犯科都写过,那一眼就清楚。
太子被憋了回来,转眼看向赵越,让他继续说,看还能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赵越得令,好不给姜凌留情面,继续说道:“此前属下得知,计先生也在山庄留宿多日。”
姜凌眼神向别处瞥去,提溜着不去看太子。
太子深吸一口气,那声音似有些颤抖,“你、你去山庄,不是为了躲计南安,是为了见他是不是?”
“……那不是顺路吗?”姜凌声音小了些。
顺路?!
有这么顺路的吗!
“我问你……”太子一口气顺不平,呼了好几口,“到哪步了?”
“什么到哪步了?”姜凌眨着大眼睛,在跟太子装傻,又做恍然大悟的样子,“啊……你就不怕我说生米煮成熟饭?早已毁人清白?”
太子一口气没提起来,这就是没在喝水,不然迟早呛死。
好啊,这确实是凌阳能干出来的事。
姜凌眼珠一转,这招好使呢。
“皇兄,母后教导要对人负责不是?这可是男子一辈子的事,可不能始乱终弃。”
太子至今未娶妻也是有皇后的教导在的,宫中悲哀太多,皇后不希望儿媳过的像她一样。
但此时太子的双手颤抖,像是夜空惊雷正巧劈在了他头上,“你、你怎么还敢跟人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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