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烧给我两的……。
我握紧拳头,跑到桥头,气极了。
“我没死!我不吃这些东西,我也不穿纸衣服,你们都巴不得我死,真是坏透了!”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老黑看我哭的难受,跑过在蹭着我大腿,像是在安慰我一样,让我更加难过。
刘老汉跑过来凑热闹,抱着那只被吊死的猫咪,在一旁冷嘲热讽,“能来这的,命都丢了,别想再出去,初七认命吧!你再倔,伤的都是你爸心。”
我看着我爸站在原地,眼眶湿润,心疼的摸着烧来的纸衣裳,尴尬的对邻居笑笑,一步步向我走来。
而我,没有再理他,背着箩筐牵着老黑,就往家跑。
内心发誓,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
第九章 死亡游戏
深夜,我换好运动服,带着口罩,马尾扎高,去了我爸房间。
看着里面的蜡烛熄灭,以及传来的鼾声,确定他睡着以后,我小心翼翼的开开门,手电筒照着屋内,看到躺在床上的他。
爸,从出生以来,第一次与正常的你接触,今天让你失望了。
我来到床头,跪了下来,拉起他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搭在自己脸上,看着他的侧颜,内心告诉自己一定要弄清真相,让我爸早点投胎,别在这小世界中。
鼓足勇气后,我轻轻关上门,牵着大黑狗走出家门。
“老黑,我不想呆在这里,这里你应该熟,带我离开这的出口,你知道吗?”
我拿着儿时的小皮球,在它面前晃动,它开心的趴在地上,朝我翻肚皮。
狗对主人翻肚皮,就代表信任,也代表它真的能听懂我的话。
它叼起小皮球,我就跟在老黑身后,走了几条街,绕过几栋砖瓦房,老黑带我去到村里一头古井。
这口古井,据说也有几百年历史了,爷爷小时候会挑着扁担来这打水,因为这口井水是纯天然的,入口甘甜,清澈无比。
可是在爷爷结婚那一年,下大雪,一夜之间那口古井仿佛抽干一样,没水了就被封起来,半夜风一吹,就有呜呜声音,仿佛古井下面有鬼,再也没有人敢靠近。
老黑走到古井旁,舔了舔井口,坐在地上摇尾巴。
“老黑,你让我跳下去?”
老黑舔了舔鼻子,将小皮球叼起来,站起来把皮球往井口里吐球。
东西到达地面的时候,都会发出声,而皮球落地的时候,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井口下面就是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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