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燃:“……”
我去你大爷!
水滴吊坠那边的白明朗仗着杀神看不到自己,早就捂着嘴巴笑得不能自已了。
海燃磨了磨后槽牙,一扬手把弓|弩扛在肩上冷声招呼道:
“你笑够了就赶紧给我开门!等下那倒霉蛋要是在线上被弄死了,你们线下再忙活也只能找到一具不具备审问价值的尸体了!”
白明朗听出海燃话音里的火星儿,忙不迭地告饶着:
“我没笑!真没笑!谁笑谁是狗子!我这正弄呢!马上搞定!”
话音未落,“乓乓”两声,两个藏品室的大门齐齐打开了,海燃甚至能从站着的地方一眼看到进来之前的书房。
施施然走出书房前,海燃轻轻敲了下水滴吊坠:
“我挺喜欢狗的,你不知道吗?”
说完,海燃提着裙角拐出了书房。
水滴吊坠另一端的白明朗愣了愣,笑了。
片刻之后,走在走廊上的海燃听到耳朵里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
“汪!”
就这奶声奶气的调调,真要是狗子的话怕是连三个月都不到。
海燃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来,原本因为柏敬原耍诈玩消失的不悦神色一扫而空。
水滴吊坠再度安静下来,搜寻走廊的海燃也更加谨慎起来。
白明朗很懂得分寸,这也是海燃敢于在紧张气氛中时不时跟他开玩笑的缘故。
此时此刻,海燃已经没有了暴戾和浮躁的情绪,而是恢复了日常的冷静和镇定,顺着走廊慢慢搜索了过去。
这片区域就是一条直线,没有任何弯弯绕绕。
除了走廊两边的门之外。
海燃看都没有看自己左边的门——
刚才的藏品室半日游已经让她能够测量出左边多长的距离是藏品室的所在地。
此时此刻海燃的目光完全集中在了走廊的右侧。
当到达第一个曾经因为熟悉的气息让海燃生疑的房间门口,海燃站定了脚步。
就在她刚想伸手推开房间门的时候,房间门却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动打开了。
瞬间进入防卫状态的海燃手指死死扣在弩|弓的发射机关上,却迟迟没有把弩|弓举起来。
因为没有必要。
站在房间门口的海燃瞪大眼睛看着房间里那根高大的十字架。
十字架后面是一扇狭长高大的窗户,光线从外界投进来照射在十字架上,赫然为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抹惊悚和悲凉的气息。
十字架交叉的地方,双眼紧闭的齐思鉴脑袋垂向一侧,双手打开成耶|稣|受难状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没错,不是捆绑,是固定。
一枚枚足有成人两根拇指粗的铁钉穿过齐思鉴的手腕、肩胛骨、膝盖和脚踝,硬生生把一个足有一米八的大男人牢牢摁在了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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