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呸了一声,道:“走走,走,麻烦!”
我一路都乖乖地跟着他们走,且时常向他们打听轩辕凉,并作出一些令人呕吐的花痴表情,以至于他们这些人现在都深信,我一定是自愿的,恨不得立马贴上去的那种。于是,他们也对我放松了戒心。
我让芙蓉背过身去,将腰带松了,趁着芙蓉嘀嘀咕咕的那刻,立马套上了她的喉咙,将腰带抽的紧紧的,我将她拖到地面上,道:“你最好闭嘴,否则,我的手一紧,你这细嫩的脖子就要断了。”
芙蓉眼珠子泛白了一会儿,我稍稍松了手,她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轩辕凉要我的目的不单纯,我如今还有了孩子,按照这些人那天的说话,若轩辕凉知道我怀孕了,这个孩子一定不会被允许出生的。好在冬天的衣服肥大,谁也没看出来我体态的变化。
我将怀里的腰带拿出来,将芙蓉绑在一边的树上,再往她的脖子里塞了一团布,将她身上搜了一边,确定没有利器兵刃,才连忙离开。
已然春初,积雪却不见融化,虽然向南去,温度高了一些,却没见动静。雪地行路甚难。我拼命地跑,大口喘着气,喉咙里一片干涩,虽然很难受,我的心里却有个意念在支持自己。我一定要跑……
我的脚开始作痛,上面的冻疮还没好,每一步踩下去,都有了锥心之痛,那是从脚底心往上窜,一直到了心房的痛楚。寒风烈烈,每一步踩在雪里,再**,耗费的力气极大。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却明白,我并未离开太远。雪地走路,本来速度就慢。我的下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我忍着泪水,抚上自己的肚子,道:“宝宝,你乖……”
“那个女人,在那里!”
后头,是马的嘶鸣声,猎狗的吠声,还有人的吆喝声。
那个念头未断绝,我还在跑,只是不多时,那群马追了上来,将我围在中央。
“臭娘们,你最好安分一点!别以为你是王爷要的人,我们就不敢动你了!说白了,你不过是个俘虏,不贞不洁的女人!”
我单膝跪倒,腹部好痛,真的好痛……孩子,是你要离开我了吗?你要离开我这个不能保护你的妈妈吗?秦牧野,你又在哪里?你让我相信你,你说你要负起这个责任的。我生少淮的时候,你不在,我怀了第二个孩子,险要流产了,你又在哪里?司竹韵,江山,都是你的责任,那么……这个家,我呢?
那男人是个火爆脾气,见我虚弱地跪在地上,非但没有丝毫怜惜,还举起了鞭子就要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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