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染突然想到,瓦奥莱特家族每一代家主都死的早。家主早死,血脉中像诅咒一样神经问题。让那些曾经的荣光远离这个家族,又因为地位特殊被圈禁成了所有人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的一根刺。
人心和欲望永远都是丑陋的。
只是从兰德尔的口中谈知道一点真相。殷染就觉得事实让他脏的头疼。
尤里是个疯子。
他的精神问题未必治不好。那么是谁让他治不好,甚至是催化这种情况的不稳定。为什么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谋划母体成功。这些事件里头,有无数个推助的手。他们用母体做了一个致命的陷阱,等着尤里身死。
“他们让人恶心。”战场上血肉模糊,都没有政治的肮脏。欲望和野心交织在一起,披着人皮的恶鬼在图谋。殷染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也没有无耻到这种程度。
“什么人让人恶心?”
陶曼听着他没头没脑袋一句话,下意识发问。她靠在他胸口,抬起头来的时候,娇俏面容在黑暗中看起来特别干净。殷染撇过头吐了烟雾,宽厚的手掌压上陶曼头顶轻轻摩挲。“狼心狗肺的一帮畜生。”
杀了尤里,不残忍。残忍的是,他们为了自己名声,去抹黑帝都曾经的英雄。
历史是胜利者撰写的。
真讽刺。
兰德尔揭露的真相,让殷染不齿。但是真正让他情绪不稳不仅仅只是这个事情。其实他们的处境和瓦奥莱特的家族没有什么差别。当初的他们是帝都英雄,现在就是罪臣。那么今天陶曼是母体,也许短短百年之后,他们的孩子就是罪人。
最愚蠢的就是为了个虚名奉献自己一生。
只有大权在握,所有人才会臣服。
.........
陶曼最后也没从殷染嘴里问出来他到底怎么了。□□愉之后,他情况像是稳定了很多。从举手投足间透出沉稳,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气质压迫感十足,魅力也十足。殷染换了身衣服,带着眼罩的艳丽面容,在她侧耳轻轻落下一吻。
“多睡一会。暴风雨,很快过去了。”
陶曼并不放在心上,上次他也这么说。对方又不是面面团捏的一掐就没了,哪有那么快.......
会议场。
杜克伍德倒台波及的范围极其的广。殷染作为审查人员,摸清楚了杜克所有见不得光的黑暗面。趁着这个机会,一起掀出来。所有人都疯狂了。贵族之间牵连甚广,杜克伍德跟许多高层都有联系,而且手上有别人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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