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侯爷夫妇对这个女儿,利益在前,血脉在后,实在是不值得再有关系。
关明溪眼睛*弯了弯:“不过关侯爷此后,还是要看善王脸色的,你说是也不是?”
巧儿歪着头仔细想了想:“娘子聪慧!”
软轿轻巧被放下,与此同时,前头马蹄也轻轻刨了地面。
“姑娘,到了。”
两人下了轿子,只见侯府四周都荒凉得很,门口站着两个满脸严厉的士兵,想来也无人敢上前。
石狮子依旧张着嘴,漏出几颗锋利的牙齿,令人生畏。就连门上青铜做的铺首也依然半分未改。
这些东西,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座上了年头的府邸曾经多么的风光。
相对来说,现在便有多么避之不及。
明明这景色熟悉得很,却让关明溪油然生出一股陌生感来。
逸风上前去,亮了善王的令牌,那两个士兵合力将大门打开,几人鱼贯而入。
关明溪踏进侯府那一刻,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数月前她离开时,无一人相送,便是那个时常拉着她手的娘亲,也用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她,更别提打小跟在身边的侍女,撇着嘴思考着要如何巴结关子茹。
她倒是并无留恋,只是侯府众人太过狠心,今日再来奉恩侯府,外头已经变了天,也不知关侯爷会如何看待她。
只是关明溪也不是从前的关明溪。
侯府院子里修建树枝的小厮听见声音,探头来看,见关明溪心下大吓,不过还是避无可避。
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行礼。
逸风发了话,道:“你家侯爷在何处?我奉善王之命前来请。”
小厮哪见过这幅阵仗,当即扔了手中的剪子,点头哈腰道:“侯爷像是歇下了,用过膳便歇下了,也不知醒没醒。”
“去找你们府中管家,王爷和官家在宫中等着,可不能晚了。”
“是是。”小厮一溜烟跑了,也没人带着众人前往厅堂,几人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还是关明溪先说了话:“侯爷关了禁闭便罢,这下人也没什么眼力见儿。”
“我倒是识路,不如去前厅候着。”
她既然这样说了,逸风当然应好,几人杵在那里,未免太过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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