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伤,宫中太监非要包扎一番,便随他去了。”
关明溪抬眼觑了一眼李衡辞,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吴承远点点头,因着身份悬殊,也没好意思问是为何伤的,便端了茶水掩饰尴尬。
却没想李衡辞自己说了起来:“康王勾结外族被揭穿,今日曹皇后意图刺杀官家,被我拦了下来,所以受了些轻伤。便是现在,那些大臣还未出宫。”
到明日,此事会在京中大小街巷中传开,所以李衡辞便*没打算隐瞒。
潘四娘和吴承远都大惊失色,虽说平民百姓接触不到那些个宫中事务,可京中都知晓康王与善王之争。
如何也想不到康王竟然会走了那样一条路。
“难怪,今早二娘出去后,张夫人慌慌张张来寻你,见你不在便走了,我还摸不着头脑。”潘四娘紧了紧帕子。
张大人和张状元同朝为官,宫里出了这样大的事,她头一个会担忧。
“现在事情平息了自有人善后,像张大人那样的官员,无需担忧。”李衡辞这话才让潘四娘放心下来。
这话过了,屋内一阵安静。
关明溪抿了一口茶,轻声道:“关子茹流放途中逃走,便是康王将她劫出来的。”
“什么?!”
潘四娘只觉头晕脑胀,心口堵着一团气,上不去下不去的,厉声问道:“康王如今犯了错事,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关明溪沉默半晌,再抬头道:“押进了大牢,应当出不来了。”
她说不出口关子茹一头撞死的事实,依她对吴家的了解,必定会是心中的结。
潘四娘叹了一口气:“也好,反正当初失手杀人,就该在牢中。”
吴承远神色一正,也道:“她手上有一条人命,既然已经和我们一刀两断,今后便不要再提这个人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李衡辞:“家务事,让王爷见笑。”
李衡辞笑笑:“无妨。”
当初关子茹走时,为了让侯府接纳她,已经和吴家恩断义绝。
所以吴承远也是存着一口无处散发的怒气,这会儿也不想再听见她的名字。
关明溪默了默:“对了阿娘,也不知道这两日嫂嫂恢复得如何,我看天也晴了,咱们再过阵子去法兴寺瞧瞧,小住几日。”
潘四娘点头:“也好。”
近年关了,也该将两人接回来过年。
“爹爹要不要同去?”
“去一趟吧,六娘脾气和你一样倔,怕她想不开。”
李衡辞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敲着,听此便附和着:“二娘脾性确实有些倔。”
“不过她聪敏,倔一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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