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丕亲自将药灌进他的嘴里,他未曾挣扎,反而顺从地喝完。
不久,崔家燃起了一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烧的一干二净。
正德五年,朝中争斗愈演愈烈,文官死死压着皇帝,皇帝扶持阉党横行,纵容其玩弄权术对抗朝臣。
谢迁这一年也被罢了官职,抄了家产,三公去一,表面上看,是皇帝与文官集团斗法的结果,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被儿子坑了。
自打儿子中邪娶了个死人后,他愈发看不懂他了,不仅掺和到权利中心,还坑了他这个老子。
现下,他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骂儿子。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呢?
到底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一生气,他便干脆带了妻子回到余杭隐居起来。
若非后头偶然听闻故友来报,他都不知道他离开京都后,竟然出了这么多事。
而每件事后头都有自家这不肖子的手笔。
王家没了,通敌卖国,满门抄斩,听说一个没放过,光流的那血就冲刷了好几日。
张家也倒了,虽未死光,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最严重的是朝中众臣与皇帝已经势同水火,新秀杨延和成了首辅大臣。
皇帝也被他压着,做什么都被驳回,就差没砍了对方。
真真是乱成一片。
谢迁是个敏锐的,他嗅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再这样下去,对皇帝没有好处。
从前他虽也气皇帝贪玩,但却不是一点儿可取之处也无。
相反,皇帝年纪大不,爱玩爱闹,肆意妄为,可在军事上却有极强的天赋。
他也看过那些改革,确实不错,但却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
如此下去,这一场君臣之争,恐怕终成祸患啊!
正想着,鱼竿动了,他忙地收了线,钓上来条大鱼。
天空雷声阵阵,他拎着鱼抬头看了眼。
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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