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情:“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总是咳嗽不停,你自己精通医术,没有为自己好好诊治一番吗?”
裴宗之笑道:“这是臣娘胎里带的病,只要记得吃药就好。”
季薄情叹了口气,看向被火包裹住的王府。
她脸上被火光烤的发红,额头隐隐有汗。
裴宗之从衣袖中掏出干净的帕子,低声道:“臣失礼了。”
他轻轻拂了拂季薄情的额头。
季薄情回过神来,“宗之,你说崔荒诞在里面吗?”
裴宗之淡淡道:“他心机城府如此深,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纸蝴蝶随风飘荡而来。
裴宗之两指一夹,先一步拿下这只纸蝴蝶。
季薄情:“这个蝴蝶好像有些熟悉。”
裴宗之将蝴蝶翅膀上的字指给季薄情看。
上面写着——
“有一队人从长益城南门出逃。”
季薄情:“崔荒诞吗?”
裴宗之:“字迹倒是崔不群的,他人在周围?”
季薄情正在考虑,玉长生已经重新从火场中跃了出来。
他白衣上沾了些许灰尘。
玉长生道:“起火地方乃是益州王的宝库,他跟自己的宝贝们在一起自焚了。”
“我在府中看了一圈,王爷印信、益州布防图、兵符都已不在。”
裴宗之:“被崔荒诞带走了吗?”
季薄情当机立断道:“追上去!”
裴宗之微微蹙眉。
季薄情:“宗之,难道有诈?”
裴宗之眉宇松开,“无妨,先追一追试试。”
见他也赞成自己的意见,季薄情立刻拨兵追击。
季薄情一路追到南门,出了城门,没走多远,前方便是一条狭路。
季薄情停马嗤笑道:“当朕是傻的吗?这里明显就是埋伏的地方!”
玉长生陡然调转马头,看向了身后。
玉长生:“他们在后!”
“什么?”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一大群人从林子中钻了出来,领头之人是一个穿着青衣的俊秀男子。
男子皮肤白亮,面貌清秀。
他朝季薄情微微一笑时,面颊竟然凹陷出酒窝,笑容甜的很。
他鼓掌道:“陛下说的不错,那里确实是一处明显埋伏的地方,所以,我们就埋伏到后面了。”
季薄情蹙眉,“崔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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