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她就知道男人这么做得用意是什么———
而他的力气,是真的很大。
随手便把她整个人抱在了膝头上,大手轻拢她的腰肢,季严烨的气息沉重了些,眸子像是黑漆漆的夜空般,深深的凝视着她。
许是这目光侵略性太强,又许是二人目前的姿势太…
阮锦终于不再犯懵,轻而易举的猜到了他的念头。
她的呼吸发紧。
渴的感觉袭来,有点儿想喝冰水。
但此时,被当成解渴‘冰水’的人可能是她自己。
男人的吻来得很快,也很急。
呼吸打在她侧脸上,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再不似从前那么温柔。
…几乎快把她的嘴皮子给咬破了。
强烈的情绪尽数向她传递而来,而他放在她背后的手臂,则在渐渐收紧。
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吻,而是占有欲最终极的表达。
像是沉入深海的溺水之人般,阮锦觉得自己已经极度缺氧,直到他终于不再吻她,而是慢慢拍着她后背的时候,她才睁开眼睛,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对不起,有些没控制住,吓到你了吧?”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他的声音发沉,低声道歉。
又笑了一声:“接吻时也可以顺畅呼吸的,但你学起来可能比较慢,以后再教吧。”
“我是很笨。”阮锦面红耳赤的瞪了他一眼:“哪像你那么老练。”
“男人对这些都是无师自通的。”季严烨听出了她的话外音,有些无奈:“金金,我承认我是个不纯洁的人,但我的不纯洁,仅限于你…九哥也不是非逼着你尽快答应和我在一起,只是时间不允许,想多和你亲近亲近。”
“到底怎么了?在道观那天你就忽然不辞而别,之后又一直在不停的查全市监控…”
阮锦清醒了些,本能的觉得他语气不对,她心中狐疑更重。
终于一股脑问了出来:“我昨天睡着之后,也听到你和老刘在打电话,好像在找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很危险吗?”
“陈晓峰回来了,他从偷渡国重新跑回国内,身上还背着命案,如今行踪不明,但很有可能会来找我。”
“拜他所赐,十五年前的时候,我被冤枉成杀人未遂的少年犯,多年后却仍旧可以风光无限,正常生活,他在暗处看着,心中肯定会有怨恨,这种怨恨也会牵连到我身边的人,所以咱们必须离婚。”
车内光线昏暗,他重新吻下来,这一次无限温柔。
片刻后才将她放回副驾,有些不舍的重新摸了下她的短发。
粗糙的指腹蹭过她的面颊:“金金,再等等九哥好吗?这件事处理完之后,九哥就和你复婚…别怪九哥骗你,我不能置你于险地,也不能强行把你保护起来,只能先给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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