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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甄教习跟你很熟?”

“胡说!不熟,绝对不熟!”

“哦...不熟。”

婵夏的眼神看得陈四越发心慌,低头一通猛吃。

全然忘了自己刚说过的没胃口不想吃,就差把心虚二字刻在脸上。

“甄教习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吧?弹了一手好琴,性子是冷了些,见人也不喜说话,说不定是个母夜叉,啧,平日里没少打手底下的姑娘吧?”

“胡说八道!这都是哪儿听到的?!甄教习为人最是正直,若不是她家中出事,那也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怎就成了母夜叉?她就是看着冷,其实心挺好——”

陈四说了一半,看到闺女笑得跟小狐狸似的,老脸一热,呸!

被这小崽子套了话去。

“不熟?”婵夏揶揄。

陈四被闺女戳破心事,长叹一声,平添几分伤感。

“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我去她家验过尸,那时她还没出阁,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她家里出事...哎,提这干嘛。”

进教坊司哪一个不是有段伤心事,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怪不得呢...原来是她啊...”

婵夏若有所思。

逻辑对上了。

阿爹前世出事后,她也被捆送去了教坊司,因为出身太低,不可能做女乐,只能在后厨帮忙做劳役。

在那种地方,又是这般卑微的出身,她应该过的很惨才是。

但除了伙食差点,也没人欺负她。

那些凶神恶煞的护院打手没有一个打她的歪主意的,这才让她平安等到督主带她出去。

督主提过一嘴,她命里有贵人却不肯说是谁。

现在想来,贵人大概就是甄教习了。

几年后,甄教习升任教坊司左司乐,手里还是有些权限的。

护个杂役还是没问题的,这么想来,甄教习算是她的贵人了。

“既然甄教习受到了惊吓,我这有瓶刚做的柏子养心丸,你回头给她送去吧。”

婵夏一番善意,陈四却造了个大红脸。

“我跟她可真不熟,你别多想!”

“哦,那药我就放这了,等你熟的时候再送。”

婵夏把药品放在一边,陈四唯恐她继续问下去,便把话题岔到长平县案件上。

听婵夏说完案件始末,陈四摇头叹息。

“孙勇夫妻就为了这些身外之物,竟然残害侄儿,真是丧尽天良,兄弟本该同气连枝,竟起邪念,真是罪不可赦。”

“若世人都能遵守礼法,也没咱们这些仵作什么事了,兄道友弟道恭不过是理想罢了,你好比你和三伯父...”

婵夏以为,三伯父一家跟孙勇,也只差了一个恶人的胆儿了。

若给三伯父一颗恶人的胆儿,再把三伯父放在孙家那个处境当中,也不是什么好饼。

很多人没有作恶,并不是因为心善,只是缺少环境和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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