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对婵夏来说,赚多少都不嫌多。
“那是太保送你的贺礼?不是闻人染?”于瑾眼睛微眯,看来有人故意误导他啊。
“卓文比我家那位还穷,他哪来的银钱买这么好的簪?”婵夏疑惑地看他一眼,“于铁蛋这些事都对你说了?”
“嗯。”
披着马甲开小号糊弄媳妇的男人继续厚颜无耻道:“那你对大理寺那位,印象如何?”
“卓文啊?他还行——”
婵夏正想说,忍冬匆忙跑进来。
“小阿夏你在这啊,快点跟我去——咦?!”忍冬瞠目结舌地看着婵夏身后的男人。
于瑾的伪装是很成功的,前世他就学过化妆潜伏,今生又有高人指点,王堇这个身份与他本人反差较大,即便是婵夏跟他这么熟的关系,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将他识破。
忍冬他们能认识,是因为于瑾之前常以王堇的身份查一些不方便露脸的案件,这几个贴身下属都见过。
眼见着那个“打死也不会跟女人低头”的督主,忍冬一时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尔等何以无颜至此?
“出什么事了?”婵夏问。
“陈老爷今儿出门查案,跟着他一起去的那几个办差官刚回来,说陈老爷坠入悬崖,生死未卜。”
“什么?!”婵夏俩眼一黑,扶着解剖台才堪堪站稳没晕过去。
“怎么回事?”于瑾情急之下竟忘记自己的伪装,上前搂住婵夏的腰。
婵夏站稳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松手。
声音和容貌是可以伪装的,但是身体接触时,那独特的触感是不会骗人的。
于瑾身材高大,搂着婵夏的时候手臂刚好够环绕她的腰,若不是婵夏此时心思都用在她阿爹身上,这会应该已经在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了。
“陈老爷今日跟着三个办差官出去查案,途径山涧时,他突然说腹痛要去小解,那三个人就等着他,等了好一会不见他回来,找过去就看到悬崖边有滑痕,陈老爷的头巾挂在了崖边的树枝上。”
那地方说来也巧,正是婵夏帮闻人染验的那具白骨发现地。
“我不信,我要亲自去看。”婵夏一听陈四出事,心急如焚,身上的罩衣都顾不上脱,大步往外走。
于瑾忙跟在她身后,出这么大事,俩人也顾不上彼此试探,一路狂奔,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事发地。
婵夏一眼就看到挂在悬崖边树上的头巾了,的确是陈四的,还是她亲自给陈四选的。
“阿爹!”婵夏小跑着过去,于瑾一把将她拽住。
“不要乱跑,仔细路滑,我过去。”
就连拉拽的力度都是似曾相识,婵夏又是疑惑地看向他。
于瑾的严谨与睿智,怎会没发现她已经怀疑自己了。
如果他还想保留这唯一的“小号”,此时就该收敛实力,安静的做一个旁观者,把这场特殊的现场勘查交给婵夏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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