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我家督主对我好啊,他教我的时候,我若学不会至多是罚抄写而已,你这直接就转行了,哈哈!”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啊。
这么一对比,于瑾教她的时候,真是“温柔”。
闻人染越发心塞了。
阿夏跟于瑾这个缺德货在一起时间长了,处事越发像于瑾了。
“那也是你天资过人,我教你的一遍你就能记住,不像某些愚钝之人,笔记看了那么久都不会——闻人大人,我听闻工部正缺人修黄陵,你不要考虑去工部?”
于瑾在闻人染的伤口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你们夫妇二人要不要这么同心?”闻人染郁闷。
于瑾和颜悦色,这货来了这么久,只有这一句说得像人话。
“我们的验尸间借给你,天黑之前验不完就按着时辰收费,超一个时辰一两银子。”
“我不会拉回大理寺验吗?”
于瑾冷冷一笑,一口白牙熠熠生辉:“你拉回去,解剖出的结果不要问我们,我们厂卫也是要收些茶水钱的,你告到陛下那也是没有用的。”
婵夏点头如捣蒜,语重心长地补充:“我家督主也是为了你好,这是方便你提升查验速度啊。”
“好好个厂卫,让你们经营成了夫妇黑店。”闻人染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多谢夸奖。”婵夏笑眯眯。
闻人染看她笑得这般开心,心说,他真的没有表扬她啊。
出了验尸间,这一路婵夏打个好几个喷嚏。
“卓文骂咱们呢吧?”
“技不如人还有脸骂骂咧咧?”
婵夏一想到闻人染对着尸体骂骂咧咧的画面,噗嗤一声笑了。
于瑾看她笑,眼也弯了弯。
“你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婵夏问。
“涟鸢湖的荷花开了。”哪来的什么要紧事,不过是不想她跟闻人染那个笨蛋待在一起。
婵夏看他一本正经的,不自觉地跟着严肃起来。
“所以?”难道那里有命案发生?
“我们要去赏莲。”
“...???”
闲说芙蕖初度日,不知降种在何年,六月二十四这天是观莲节,城里的男女老少都会泛舟湖上,观荷纳凉。
还有人用纸做成灯,里面放上蜡烛,任其顺水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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