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丢的男子也对姑娘有意思,便会折上一朵莲花还回去。
又一把莲子稀里哗啦地扔过来,目标全都是于瑾。
婵夏愤怒地瞪着那淡定划船的男人,就不该让他一袭白衣出来的,这张脸实在是太招人了!
成为众女子青睐对象的于瑾毫无波动,甚至看着婵夏恼怒的表情,还有些想笑。
谁让她不做女子打扮的?她若做妇人装扮出来,怎会惹来这么多无端的是非。
想来婵夏嫁他也有两年了,平日里很少做妇人打扮,她要查案,大多时间都做男子装扮,可能在她心里,嫁不嫁人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不过即使换了个地方睡而已。
想到再过几日就是她十八岁生辰,于瑾嘴角微扬,这过于荡漾的表情被婵夏捕捉到。
于瑾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件憋了两年没办的大事,看在婵夏眼里,就成了他对那些姑娘们不怀好意地笑。
眼见着于瑾伸手要折湖上的莲花,正对着他那艘船上面的姑娘笑得芳心荡漾,忙指使着船夫朝着这艘船靠近。
这还了得?!
婵夏脑袋一热,从船上捡起姑娘们丢过来的莲子,聚集一把,对着人家用力砸过去。
姑娘们扔,都是含情脉脉的,哪儿跟婵夏似的,当成仇敌一般砸过去,光丢莲子还不解气,抓起湖上的莲蓬,三两下拧下来,使劲砸。
砸到船头好大一声,吓得姑娘花容失色,忙命船夫调头,人家都是折花相赠,哪有拿大莲蓬砸人的?!
这也太可怕了!
于瑾被婵夏的举动逗笑了。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看在婵夏眼里,更成了招蜂引蝶不守夫道,这死太监,笑那么好看想勾搭谁?!
于是婵夏夺过他手里的浆,使劲地拍打水面,溅起一片水花,引得周围的船上惊呼一片。
好好的一个观莲节让她搞成泼水节,寻常姑娘哪儿见过这等泼皮手段,即便是对于瑾有那么点意思也被婵夏吓跑了。
没一会,这一片只剩下婵夏和于瑾的船了,婵夏单手杵浆,仰天长笑。
就这战斗力,也想跟她抢男人?
“疯子...”有人遥遥地骂,于瑾不着痕迹地替婵夏瞪过去,那凌寒之气成功地让那艘小舟快速离去。
“你!”
婵夏用浆指着于瑾,气喘吁吁,“你这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给谁看?你手里那花打算给哪个小蹄子?”
他要是敢说看上谁了,她现在一杵子就给他卷河里,让冰凉的河水洗涤他那肮脏的心灵去吧!
于瑾嘴角抽了抽,握花的手僵在空中。
“你这伤敌一百自损二百五的毛病,何时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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