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前世那局棋,天胜了于瑾半子,于瑾终于失去了他心爱之人。
但今生,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要胜天半子,他既然敢把婵夏变成他的人呢,他就有能力守护她的一切。
“于瑾,姜长波所说的一切,可都是真的?”成帝质问。
“是或是不是,陛下找人一试不就知道了?”于瑾不慌不忙。
“陛下!我昨日给他用了仙人醉,这药的效果十分强悍,只要是男子沾上,不纾解必死无疑,他今日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就是铁一般的证据啊陛下!”
姜长波为了锤死于瑾,不惜将自己下药一事说出,为了添油加醋,甚至把火引到了成帝最气的地方。
“陛下,他以太监的身份出入宫廷,这两年来,后宫出来的皇嗣,怎知有无他的杰作?!”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听的了这些,成帝也不例外。
气得上不来气,服下的丹药都失了作用呢,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成帝单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指着于瑾:“你,你,你...你好毒!”
“胡说八道!我夫君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陛下你扪心自问,您的那些妃嫔,你自己看得上吗?你不吃药能睡得下去吗?”
婵夏为了帮于瑾,什么话都敢说。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成帝的心火更旺了,一口血喷了出来,脸色瞬间变黑,腿一软摊在龙椅上,晕了过去。
姜长波看到成帝晕了,忙扯着嗓子喊太医。
喊了半天都不见有人,突然,他脸色一白,指着于瑾。
“你,你,你把人都支走了?你想做什么?来人啊!快来人啊!护驾!护驾啊!!!”
嗓子都快喊破了,也没见得有半个人进来。
姜长波意识到不好,转身就想跑,却被婵夏一脚踹趴下。
婵夏刚刚多憋屈,这会就多狠,拳头犹如雨点一般,砸在了姜长波的身上。
“死阉狗,竟用那种恶心的手段对我夫君!我打死你!”
“放肆!你放肆!咱家是陛下亲封的秉笔太监,你岂敢动我!于瑾!你这乱臣贼子,你图谋不轨,你会遭报应的!”
姜长波打不过婵夏,只能使劲喊,期待着自己的呼救能把人引过来。
注定是痴心妄想了。
于瑾的手段之厉害,又岂是他一个刚上位手里还没多少实权的太监能比的。
姜长波之所以嚣张,凭的全都是成帝的宠爱。
但他手里并没有兵权,一旦失去了成帝的庇护,啥也不是。
犹如一条丧家之犬,只能嗷嗷,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别打了。”于瑾看婵夏打得气喘吁吁,知道丫头累了,单手按在她的肩上。
“怕了吧?你们现在放了咱家,等陛下醒来,咱家还能给你们说说情!”姜长波色厉内荏,强撑着一股气势喊道。
却见那个挺拔的男人,从怀里默默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婵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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