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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对进宫的事儿耿耿于怀,他就是怨恨哀家...”太后伤感。

“您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哪儿有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啊?他不说,大概率是觉得...你们不值得一提吧。”

婵夏一开始怀疑于瑾的生母是太后时,的确想过他是因为介意父母的薄情寡义,才对身世闭口不谈的。

跟在他身边时间长了才发现,这货不说,只是单纯的觉得不是个事儿而已。

这男人的心,就是这么大,他对太后和于渊没有任何感情,也不觉得他们是自己的亲人,也只有这俩人才会死皮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觉得他们对于瑾很重要似的。

想太多了。

“他不说,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于渊迫不及待地追问,他是担心这件皇家丑闻除了婵夏,还有更多的人知道。

太后和于渊的关系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少。

之前婵夏还真没敢往别的地方想,但就在昨晚,她看到了那个,就大那个啥。

一下子疼出眼泪,不,是顿悟了。

于瑾本事不小,但能混在公公的队伍里这么多年,若说上头没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反向推理,太后若只是单纯的跟于渊交往过密,完全没必要这样护着于瑾,彼时于府二公子于瑭还没死呢。

想明白了太后跟于瑾的关系,也就不难猜出头回见面时,太后为何会把她戴了几十年的镯子赏给她。

婵夏比了比自己的眼,她有眼,她可以自己推理,这解释还不如没有。

欠儿欠儿的。

吊足了人的胃口,却就是不肯说,深得于瑾气死人不偿命的真传。

“我查过那么多冤案,见过那么多穷凶极恶的人,像于老大人你这般对待亲生骨肉的还真是不多,你当时用骸骨引我阿爹上钩,只要我阿爹偷坟掘墓的罪名坐实了,你就能用我阿爹威胁于瑾,逼他站在你这边。”

婵夏把于渊的心思一一说穿。

“但是很遗憾呢,我们破了这死局。只能怪你设计的栽赃陷害,太过肤浅。”

那时梅显还没被于瑾除掉,被这对狗男女推出来当替罪羊了。

婵夏停顿片刻,突然拔高声音。

“于渊你个老匹夫,你除了躲在别人身后当缩头乌龟,还会做什么?别以为你是我男人的爹我就要敬你了,你不配,我们单方面跟你接触血亲关系,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你!”于渊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什么你?显得你鼻孔比较大是吗?还有!你们俩老不死的,我要是你们,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进门就该把我拿下,磨磨唧唧说这么多,从我嘴里你们是想得到什么消息?也不问问,我陈婵夏是什么人?”

于瑾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自然是个童叟无欺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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