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悠悠拿起手机道:“小王没给你订加班饭吗?不行,我要打电话说他!”
徐阳一着急吃呛了,咳嗽半天才狼狈道:“别,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太忙忘记吃了。”
我给他递过去一杯水,“行了,我猜小王就不能这么粗心,放心我不打给他,我是要打给白月。”
徐阳完全没心情吃饭了,强作镇定道:“你,你打给她做什么?”
我:“我不是跟你说昨天遇见她了吗?好歹是你同学,几年前还帮过我们,我昨天答应了要请她吃饭。”
“哦,”徐阳喝了几口水,面色终于缓和下来,“你不说我都忘了,行,你定吧。”
几秒后他眉头微皱又道:“要不晚点儿打吧,说不定还没起呢。”
怕我吵醒她。
“这都几点了,哪像您啊,加班加一晚上。”我按下拨通。
徐阳低着头没说话,却也没再阻止。
对面响了许久才通,白月的语气惺忪中带着几分被吵醒的不悦,可在听出是我后,立刻便警觉起来。
我背过身去,一边洗碗一边语气平常地约她吃饭,她一开始拒绝,但被我不吭不响激了两句后,果然答应了下来。
等我挂掉电话回过头去,却发现徐阳已经不知何时回房了,只留下桌上吃了一半的早餐。
我收起脸上的笑意,擦了擦手,又拨通了佳佳的电话。
“佳佳,第二步了,帮我个忙……”
晚上 7 点 40 分,我挽着徐阳的胳膊迈进餐厅,一进门就看见了白月。
她照例一身裸色长裙,远观浅淡如菊,近看却妆容略厚,眼下青黑明显。
今天我穿的是三条中那条冰蓝色渐变长裙,一套同色系宝石首饰,很有几分贵气逼人的气势。
她先是迅速上下打量我一番,随后便眸色微沉。
小白菊遇上人间富贵花,毫不意外地完败,但我却高兴不起来。
今天白天,我看了监控,总算是知道了白月被我那么激都要隐忍不发的原因。
徐阳手里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历经两年蛰伏马上就要谈成,一旦成功便是飞黄腾达名利双收,到时候本地首富也能争一争的。
当初他放弃仕途也是因为这个项目,分量可想而知,此时他最怕的,恐怕就是出现任何可能影响项目进程的变数。
落座后我故作惊讶,“白月,姐夫呢?”。
“他今天临时有事,脱不开身。”
“姐夫可真是的,你这还在孕期呢,也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早说我就让徐阳去接你了!”我笑道。
俩人飞快对视一眼,白月厚厚的粉底显得有些惨白,“没事儿,这孩子很乖的,不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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