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一笑,“你们搞得我像坏人一样,怎么,是我逼着你们谋财害命,还非法杀人取心的?”
郑业泉身子晃了晃,却道:“那孩子是被遗弃的,活着也是受苦,可是莹莹不能死……”
王玥在一旁气急了,冲俩人吼道:“简直丧尽天良,你们女儿的命是命,别的孩子命就不是命吗?!”
赵春华跪在地上哭着道:“陈蕊我求求你,你怎么对我们夫妻都好,是我们对不起你,但请你放过莹莹吧,她是无辜的……”
王玥怒道:“呸,杀人偿命,你们死有余辜,跪在这里给谁看?!”
若不是我们来得及时,小智此时已经没命了。
郑业泉颓然道:“我认栽,你想做什么随便吧。”
我却拿出一份报告,丢到了俩人面前。
郑业泉拿起报告,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死灰般的双眼忽然复燃,双手颤抖着问我道:“95%,这数据是莹莹,陈蕊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一个脑死亡病人,一个合法的捐赠者。”我缓缓道。
“捐赠?太好了,太好了,春华你看,莹莹有救了!”
俩人喜极而泣,郑业泉“扑通”也跪在了地上。
“陈蕊,我求求你告诉我,这个捐赠人在哪里,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看着两人道:“手术随时可以安排,至于我要什么……你们欠我什么,还我就好。”
说完这话,我面如沉水,径直走出了仓库。
车上,王玥红着眼揽过我,伏在她肩头,我居然久违地哭了出来。
两周后,江城各大新闻头条登出了郑业泉夫妇将全部身家捐赠后,双双自杀的消息。
王玥带来这个消息的时候,郑莹莹刚度过危险期。
手术很成功。
而罗勇,也在一周前悄然回了江城。
5
王玥刻意疏远了罗勇,罗勇逐渐将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
五年过去,渣男的套路也与时俱进升级了,不再干巴巴说甜言蜜语,改为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小意。
比如今天被我丢进垃圾桶的一杯写了诗句的奶茶,信箱里有一张随手拍的野花照片,微信里有一段不知哪本书里摘抄来的诗句要与我共勉。
我耐着性子迂回,如此几个回合后,罗勇终于提出了第一个小要求,问我能不能帮忙开一条直达 A 地的运输线,并介绍当地圈内人脉。
其实他是替别人办事,既能在中间拿回扣,又能凹自己事业型成功男性的形象,可谓一举两得。
王玥给我出主意道:“姐,我查清楚了,是星悦纺织的人在找他办事,你别帮他,让他吃瘪!我还可以直接找星悦的老板找他麻烦,揭他老底!”
我笑着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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