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眼花缭乱的灯光中,我突然一阵反胃,冲出了包厢。
我来到卫生间一阵狂吐,把吃进去的东西几乎都吐了出来。
我摇晃着想站起来,但脚下一软,又摔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汪明的几个朋友把我从卫生间架了出来。
路过收银台的时候,我迷迷蒙蒙中看到他们在结账。
“刷汪明的账。”其中一个说。
“好!”另一个对着前台说了个手机号。
前台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您好先生,余额还有 8300。”
4
第二天,我在酒店躺尸。
周荃和孙慧慧来到房间,说,汪明那几个朋友又喊她们出去玩。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说:“不要去!”
我把昨天的遭遇给她们讲了,她们也都义愤填膺,骂汪明那几个朋友不是好东西。
周荃问:“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清瑶?”她转念一想,“算了,她明天就要办婚礼了……”
孙慧慧说:“对啊,以清瑶的脾气,知道了不得爆炸?”
我说:“清瑶的家里连她领证了都不知道。这次婚礼,说白了就是个形式,目的是给新郎家冲喜。要是弄得不欢而散,闹到清瑶家里知道了,那她就惨了。”
周荃点头:“那我们就瞒着。”
我说:“现在,我们就是她的娘家人,第一要义是要保护她的安全,至于今后的日子怎么发展,我们暂不考虑,等婚礼结束了再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眼来电,说:
“太好了,又来了个护法。”
二十多分钟后,清瑶的高中同学程呈来到我的房间,看到我的状态,问:“怎么了?”
我说:“跟汪明那几个朋友喝大了。”
程呈贱兮兮地说:“真丢山东人脸。”
我说:“要靠你挣回来了。”
“好,那我晚上会会他们。”
“要小心点。”
“怎么?难道他们没有基本的待客之道?”
“是待客之道太大了,怕你把持不住。”
5
下午,清瑶又跑到酒店来了。
她敲开我的房门,一下扎进我怀里抱住我,带着哭腔说:“我受够了,你带我走吧。”
我指了指房间的角落。
清瑶看去,她跟程呈对视的一瞬间,正喝水的程呈一下喷了。
清瑶松开我,有些尴尬:“程呈,你不是晚上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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