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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季方盛是故意要让卿如许难堪,席中的几位公子便眼神交汇,用袖子掩口偷笑,都等着看这当朝第一女官的好戏。

卿如许隔着几人的距离,淡淡地瞅了眼季方盛,突然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

她笑完了,懒懒回身,将手中的酒壶将另一只酒杯斟满,递给身旁的少年。

阿争正有些噎,忙蹭蹭手,笑着接过酒杯喝了两口。

季方盛不解其笑,又见她不接茬,只顾照顾身边的随从吃饭,便又辛言辣语。

卿学士怎么不答?莫是卿学士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如是这般的话,卿学士不妨直言,在座的都是凤麓同窗,都知晓学士是如何连晋三级的,必不会取笑学士的。

众人窃窃私语,不少人都暗中偷笑。

长安人皆知卿如许在凤麓书院连晋三级,靠得是接下擢贤令。可这擢贤令背后的大案岂是常人能破解的,还被她连续破获三起,寻常女子怎可有这般胆量和作为?便是七尺男儿、旷世奇才也不一定做得到这些壮举。

因此坊间传闻,卿如许以色侍人,与大理寺司丞等一干官员都有密不可宣的关系,靠着出卖色相,一步步上位,换取今日盛名。

众人中便又有附和的声音响起,言语间有些下作的意味。

是啊是啊,试问长安哪一个学子不知道咱们大名鼎鼎的卿学士是如何连晋三级的!

诶?卿学士能连晋三级,那是相当耀眼的成绩,虽然可能跟咱们寻常学子考学的方式不太一样,但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众人又是一阵嬉笑。

许明甫见众人暗示的意味重了些,又看卿如许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便又带着一副温润笑意出来。

季公子这题出的着实偏狭了些,纵然是倾世才子,恐怕也难解此题,这不是难为人么

对面坐着的一位长脸公子突然插话。

也是,卿学士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本该就居于闺阁之中,做些女子该做的事,何必非要逆天而行,非要来做些男人做的事。卿学士答不上来,也是意料之中,别传出去,叫人说我们以强凌弱,以男欺女。

许明甫为此诗宴主持,又有长安第一才子的称号,人人见之都得给三分颜面,这长脸公子不仅打断了许明甫的话,而且言语直白,卿如许抬眸看了一眼。

哟,我才看着,原来是凤麓直学士郑烨啊,好久不见。

卿如许在凤麓时,就与这个名为郑烨的长脸公子不对付。这人是个高门公子哥儿,性子却有点愣头青,回回见着她,必要酸她两句。

郑烨闻言,知道卿如许是故意装没看到他,鼻子不满地哼了一声。

卿如许用余光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位公子,见这些看好戏的人中,也不乏有几个并不是看戏的姿态,或是冥思苦想,也许也在想这道题的解法;或是垂头不语,似是不想参与这种寻衅的争端来;或是摇摇头,似也觉得众人这般言语调笑一个女子,不大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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