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七哥七哥,十一这婚事儿终于成了,我现在能大笑了不?这面具可真闷得慌,什么完蛋玩意儿!可憋死老子了!我说明明是喜事儿,怎么就笑都不准笑了!
折扇哗地一声打开,身旁一位黑甲战士轻摇折扇,道,想笑就笑唄,顶多就是
哈哈哈哈哈哈唉哟唉哟!疼!疼疼疼!四哥你住手!藏虎猛然低呼道。
脑袋上多几个被四哥锤的包。冷七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完。
藏虎捂着后脑勺,五官扭曲,人也在面具下不住地抽着气。
嘶,嘶四哥你手也忒黑了赶明儿我就去跟十一媳妇儿告状去,现在没有那个讨厌的盛阳王,整个南蒙就是十一媳妇儿说了算。我要跟她说说,我不过是笑一笑,怎么就能给拂晓丢人了?我看十一媳妇儿也是个好说话的,定能接受一种更为活泼的、自由的、充满生气的那叫什么,哦对了,军风!
冷七轻摇折扇,懒声道,嗯,卿卿是不会拒绝,只是可惜啊
藏虎眼睛一亮,登时觉得自己找对了救星,忙道,对啊七哥,难得你支持我老八的主意,我说的有道理吧,去找十一媳妇儿准没错!哎不对,但是你刚说了什么,只是可惜?什么可惜?
冷七无奈摇头,可惜她现在什么都跟十一说。那么你说,你这状最后都告到谁耳朵里去了?
藏虎一滞,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弭,转而变成一副苦瓜脸,仰天长叹,......唉!我藏虎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在观礼的人群外,远远地站着一位浅云色松纹衣袍的中年男人。他似乎已经独自在那里站了许久,目光一直落在殿中那一对新人上。
半晌,他收回视线,又轻轻地叹出一口气,低声道,.......幕羽,你也该安心了。
他捶了捶酸痛的腰背,缓缓、缓缓地转过身,独自向着那寂静无人的甬道走去。那身浅云色的衣袍,在云翳下也仿佛蒙了一层灰尘,显出难以名状的孤寂与落寞。
卿如许站在圣宣殿中,也似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朝殿外回头望去。
彼时,礼部的官员正在殿前宣读先祖圣谕。
顾扶风悄悄低头,在她耳边问道,在看什么?
卿如许目之所及,也并未看到什么,她只压下心头那一点儿莫名的不适,问道,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顾扶风朝她眨眨眼,道,我顾扶风娶亲,自是办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怎么,不知道原来我在江湖上这么有人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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