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翰明每个月二十两工钱,他每个月交了十五两到公中。虽相对一家人的花用这点钱远远不够,但有这份心意清舒就觉得足够了。
傅苒想了下说道:“那明年给他三成股吧!”
这次给敬泽置办聘礼将她的底都快掏空了,等大婚还得办酒席这又是一大笔的开支。所以,她现在是不可能将字画铺都给傅翰明的。不然的话,她以后手头就没钱了。
有清舒在她后半辈子衣食不愁。只是她喜欢买书籍跟字画,这个不好跟清舒要了。再者带孩子出去玩,买个玩的吃的总得手头有钱才好。
清舒点了下头说道:“老师,你手头若是紧与我说。”
傅苒笑着说道:“我有铺子田庄的,要你的钱做什么?你啊,还是将钱用在正事上。”
顿了下,傅苒问道:“皇后可有请钦天监算日子?”
清舒笑着摇头说道:“没有。皇后娘娘说,这事还是等出了正月再请钦天监算日子。不然的话,太后娘娘知道又要责怪她了。”
“皇后娘娘性子那么好,她怎么就瞧不上呢!”
清舒说道:“她与关夫人一样,想要个事事都听她话的儿媳妇。可惜,这事她做不了准。”
“什么都听她的话?那不是人,是木偶了。”
这话算说到点上了,有些婆婆就希望儿媳妇像个木偶由着她们摆布,不过这只是她们的一厢情愿罢了。再者,真像个木有由她们摆布又会嫌弃对方没用了。
红姑走进来说道:“太太,马车备好了。”
“你要去哪里?”
清舒说道:“我要去女学看看。”
这两天突然变得很冷,特别是昨晚越发的冷了。她晚上练完字回房,就那么几步路冷得打了几个哆嗦。因为两个孩子卧房是铺了地暖,所以倒不担心冻着孩子。可是女学没有地暖,只她给女学生准备的被褥以及棉衣棉裤怕是不够了。
傅苒点了下头问道:“郁欢呢?”
“一大早就跟着苗叔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清舒披上了厚厚的白虎皮大氅,不然的话她也扛不住。连她这样不怕冷的人都穿得跟粽子似的,其他人更不要说了。
到了青山女学,清舒就去了学生的屋舍查看。
被褥都是新置的也很厚,但晚上寒风刺骨清舒觉得这点被褥不够。清舒问了苏培:“学生可有说晚上睡着冷?”
费嬷嬷将苏培推出来,让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苏培鼓起勇气说道:“有。前日有学生与我说睡一晚手脚还是冰凉的,所以我昨晚让她们两个睡在一起,这样就暖和多了。”
清舒说道:“现在这么冷的天,两个人睡一块也暖和不到哪里去。”
苏培没吭声了。
“从今日开始每个房间晚上放两盆炭火。我已经着人去购置木炭,晚些就回送来。”
苏培沉默了下说道:“一屋子放上两盆炭火,那得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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