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身家清白皇帝喜欢留在宫中也无妨,可若是不清白或者别有用心者是断不能留下的。
清舒也很关注这件事,第二日中午就知道这女子的底细了。这姑娘竟是戏班里的女伶,因为被个公子哥欺负,正巧被皇帝看见就英雄救美了。然后一激动就将人带回宫了。
晚上回到家里清舒就与符景烯说了这件事,说完后有些感慨地说道:“皇上救人是好事,但也没必要带进宫里。”
那姑娘是班主花了六两银子从人牙子手里买的,父母以及家里人什么人都不清楚。当然,也不是说这姑娘不好,只是这样大咧咧地带回宫不像样。
符景烯笑着说道:“皇帝什么时候守过规矩?这事啊,不用你操心太后会解决的。”
清舒说道:“太后也没办法了,肯定是由着他了。”
让清舒没想到的是这次她猜错了,易安在第二日就将人送出宫里。而皇帝那儿无声无息,不像以前那般与她吵闹。
清舒去御书房禀事的时候顺便问了这事:“易安,那姑娘可是身份有什么问题?”
易安摇头道:“这个暂时还没查到。只是我看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觉得晦气,就让人送出宫去了。”
有些人天生爱哭,但这个女人却不是,瞧了一眼易安就知道这女人是想要攀高枝了。不仅如此心眼还特别多,看着她就吓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转。别人哭都是丑的,她是梨花带雨让人见了止不住心生怜惜。
“皇上没跟你吵吗?”
易安笑着说道:“没有。这女子样貌只是清秀,皇帝连身边服侍的宫女都不如,又怎会为她忤逆我的意思。”
皇帝的几个嫔妃个个都貌美如花,这也让他的眼光变得很高了,说起来这也算是一件是好事吧!
清舒没对此事多加评论,反正有易安在皇帝行事不敢太出格。
易安笑着换了个话题:“符景烯日日呆在家里,不会觉得无聊吗?”
清舒笑着说道:“他忙得很。每日不仅要监督教导功课还要教导孩子们剑法,隔三差五约上朋友去酒楼或者在家里小酌两杯。闲了就在家连连建,或者约朋友下下棋,不想动了就在摇摇椅上躺一个下午。那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悠哉,我看了都想致仕。”
“不觉得无聊吗?”
清舒摇头道:“他已经跟关振起跟几个旧友约好了,过两日去西山爬山,顺便打个猎。等下个月月初,他又要带着巍哥儿去合洲住段时间。”
易安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他带着孩子们去了合洲,岂不是又留你一人在家了?”
清舒笑着说道:“他想儿子了,反正现在有时间想了就去看吧!他说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对我来说一晃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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