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狡辩!你这孩子没教养踹我车!还满嘴跑火车!”唐美茹嗷嗷叫着,打断糖球的话。
糖球便装作害怕,藏到了纪存修身后。
“叔叔你看,她好凶,坏巫婆!”
“你说谁巫婆?”
“闭嘴!”
纪存修听不下去了,眉头拧起,狠狠瞪了唐美茹一眼。
那眼神里全是凛凛的寒光,冷森森地发寒。
唐美茹背脊一凉,冷不丁地觉得身上冷。
她害怕地乖乖闭上了嘴,用满眼的无辜看着纪存修。
纪存修却连看都不看她一下,而是蹲下来,轻轻握住糖球的手:“我替她道歉,手疼不疼?”
“我说疼有什么用?你会帮我揍巫婆一顿不?”糖球眨了眨眼,天真烂漫道。
“唉,算了。就当被狗咬了。”糖球耸了耸肩。
“好了,糖糖,话真多。”温雨绵不打算在无聊的事上耗费时间,于是打断糖球。
糖球立马乖巧起来,屁颠屁颠跟在温雨绵身后。
“妈咪,那个巫婆好吓人,做她的老公,真可怜。”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加上小家伙不过四岁。
正如他所说,他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是童言无忌罢了。
贱人!贱种!
唐美茹气到发狂,咬着牙,紧紧捏住拳头。
当右手用力时,她立马疼得尖叫起来:“啊!”
纪存修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凉薄至极,吩咐刘宽:“车钥匙没收,以后没我允许,不准她动我车库里任何一辆车。”
说罢,他上了车:“孩子带上。”
刘宽抱着森森,放到了后排纪存修身旁。
唐美茹也想跟着上车,却被纪存修一道冰冷的目光给瞪地止步。
待刘宽坐到副驾驶,刘长坐到驾驶位时,纪存修面无表情,吩咐开车。
浓浓的尾气喷在唐美茹脸上,呛地她喘不过气来。
“存修,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为了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就把我丢在这里?我的手,要不及时医治,会彻底废掉的!存修——”
唐美茹身体前倾,对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嘶吼。
可无论她喊得多大声,车子都没有要掉头接她回去,甚至是停下等她的意思都没有。
这五年,在外人看来,她是纪家小少爷的母亲,风光一时无两。
但这都是虚的。
纪存修只把她当孩子妈妈,从未考虑把她娶进门,做纪少奶奶。
她的地位很尴尬,未婚生子,名义上是傍上了豪门,可实际上的流言蜚语,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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