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难道让我去?”彭家财雄势大,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废物,难怪沈烬霜连手都不愿意让他碰,沈佳玲的脸色更难看了。
外面踢门的声音更大了,砰砰砰的,那房门已经摇摇欲坠了。
彭子健伸手抓住了被子,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起床去开门,突然咔嚓一声响,房门开了。
一抹妖艳得像是一团烈焰般的人影,手里握着斧头,浑身散发着阴鸷杀气地站在门口,她背着光,他们看不清楚她的神情,却能深深地感受到那一股让人打从心底里颤抖的强悍气场。
彭子健看着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扬起了斧头的嗜血修罗,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他紧抓住身上的被子,满脸惊恐地说:“霜霜,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
看到抓着斧头出现的女人,他已经打从心底里冒出了恐惧。
沈佳玲满脸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她为什么还没有死,她分明已经奄奄一息,那人说她很快就会死的,她怎么还能活着?
沈烬霜紧握着手上的斧头,潋滟着杀气的美眸微眯,她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地走进房间里,她穿着如烈焰般妖艳夺目的红裙,脚上却穿着舒适软绵的拖鞋,但这并不妨碍,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感到惊恐颤栗的杀气。
她的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眼底闪烁着森冷的寒意,娇艳的红唇微启,不冷不热地说:“说吧,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说着,晃了晃手上的斧头,脸上泛起了一抹嗜血的狠戾,仿佛他解释得不好,她手中的斧头就会向着他砍下去。
彭子健伸手指着沈佳玲,满脸气愤地说:“是她勾引我,她把我灌醉了,然后骗我到这里来!”
沈佳玲瞪着一脸气愤地指控自己的男人,顿时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她随即扬起一巴掌,用力往他的脸上刮去,怒:“彭子健,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这种没有底线的话,他居然也能说出来。
看着他们狗咬狗,沈烬霜笑了,她拿起桌面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咬在嘴里,似笑非笑地嘲讽:“你现在才知道,他不是男人啊,老娘不要的一条狗,你用得可还满意?”
“你……”沈佳玲被她怼得脸都黄了,她用力攥住拳头,敢怒不敢言,毕竟沈烬霜手上有武器,按照她疯狂的性格,随时都会挥下来,她脑子迅速运转,随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嘤嘤嘤地说,“姐姐,我错了,我不该相信这个贱人的甜言蜜语,是他骗我来这里的……”
“霜霜,不是这样的,你相信我,是她灌醉我,你不相信,你闻闻,我身上真的有酒味……”彭子健掀开被子,冲到她的面前,伸长了脖子,让她闻。
沈烬霜咬着嘴里的香烟,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往后退了一步,鄙夷地说:“别靠近我!”
“彭子健,你不能诬陷我,分明就是你把我骗来这里,然后强迫我喝酒,跟你……”
沈佳玲的泪水一下子崩了,如断线的珍珠,不断从眼眶里滑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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