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为什么哭?”傅团团义正言辞的伸出手,指着爸爸说道,“哥哥说,你、你这样我们是可以告你,家、、家什么来着?”
她转头问自家哥哥,傅淮安冷静地补充道:“家暴。”
“对!你再这样我们就花园见!”
傅团团抱住江枳,伸出圆乎乎的小肉手,费劲地拍了拍江枳的背,小声说道:“妈妈别怕,我们保护你。”
江枳哭笑不得,
傅淮安推了推本就不存在的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傅团团,我真不知道你这个智商到底是怎么跟我在同一个妈妈肚子里出生的,难道你的智商都被我在肚子里抢走了吗?是法院!法院啦!”
傅景年绷不住了,真是大孝子啊……
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这个典故果然是有依据的,他现在就很后悔手边没有腰带,不然一定抽死这小兔崽子。
傅淮安见傅景年沉默了,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心虚,他又拽了拽不存在的领结,伸出手指向傅景年: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你在三个月前,以长大了该独立了的理由,把我和傅团团赶去别的房间住,就是为了实施你的暴行!
这三个月!几乎是每天晚上我都听见妈妈在偷偷哭!
她还让你不要!傅景年!你真的太过分了!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孽!”
“傅佩奇,你够了,你再这样我明天就把你丢出去!!”
傅淮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你干嘛喊我乳名!都说了不许喊不许喊!!妈妈!!你看他!!”
而给傅佩奇取这个乳名的罪魁祸首江枳,此时正笑眯眯地看着父子俩又一次开始大战,
“你你你!!你再这样我就要离家出走,去给骆叔叔当儿子!”傅佩奇忍无可忍,说出了极其大逆不道的话,
傅景年恶狠狠一笑:“你骆叔叔连老婆都没追到,你指望他给你当爸爸?”
这话说来也是好笑,当年叶欢给骆沉表完白以后,骆沉不知道怎么想的,拒绝了她,叶欢也是刚,被拒绝了就跑到国外去了,现在在戛纳炙手可热,
骆沉也是个轴脾气,一直忍着不去找叶欢,想了几年终于想明白了,想要去找叶欢的时候,叶欢却很冷静的拒绝了他,让他冷静一点好好想想,究竟是舍不得她这个朋友还是真的喜欢她。
骆沉现在失恋了消沉的很,昨天还来找傅景年喝酒,向他讨教如何追老婆,
傅景年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老婆傻,很好追的,你那位不一样,想法多着呢,你还是好好自己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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