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捏着拳头听着哗哗的水声,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贸贸然要取掉男人的贞操,她压力很大。
按理说她是上面那个,要主动一些,而且盛晚舒已经那么明显地暗示她去洗澡了。所以她暗暗下定决心,既然已经犯过错了,那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让他满意。
她拿着那张说明书,仔仔细细地研读。所以盛晚舒穿着睡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萧遥拿着一个按摩棒,像挥舞魔法棒一样左点右划。他一下子僵住了,脸上浮起郁色,她还真是不忘初心啊。
“你年纪还小,不要过早的冲动的和异性产生x行为。”盛晚舒规劝她道。
“可是,是我使用道具进入你,对于我来说没有实质的x行为。”
这么说也有道理,盛晚舒无法反驳,只能去动手抢下那物,没想到却按下了开关,它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这是暗示她要开始了吗?萧遥想。
“你准备好了么?”她咽掉口水紧张兮兮地问。
“还……还行吧。”盛晚舒很是唾弃自己,明明要严词拒绝的,怎么就松口了?绝不是因为他馋,绝不是。
盛晚舒脱掉浴袍,露出白皙的些微有些肌肉线条的身体,顺从地坐在床上,等着另一个菜鸟的指示。
这时萧遥撇撇嘴说:“你也不是一点都没骗我啊,这是腹肌胸肌一点没少的样子吗?虽然我年纪小但也看过结实的好身材。”
因为萧遥痛快地承认了错误,他也不好腆着脸狡辩,“我……抱歉,是我没有实事求是,过度包装了。”
他的身体因为情绪的起伏泛起一点微微的粉色,让萧遥想起春日里大团大团的樱花,随风飘摇在天空里,想握又握不住,但是眼前这个人确是真实可触的,热腾腾的还会发出好听的叫声。
萧遥觉得她逐渐在失控,手下的东西干涩地闯入了他柔软的内里,引得他痛呼一声。
“对……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她被这声音叫回了神志,立刻松了手道歉。
盛晚舒看到她微挑的杏眼里瞬间盈着一包眼泪,即将决堤,便又好笑又好气地去哄她:“没关系,不太痛,你在那上面抹点润滑就可以了。”
“呜呜呜,知道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让我停下来。”
萧遥觉得自己好失败,品行不好技术也不好,长大了就是社会的渣滓,半点用处都没有。
但是后来,盛晚舒经过她毫无规律的骚扰和开拓之后,竟然兴奋了起来,不受控制地从喉头溢出甜腻的喘息。
“唔……好舒服。”
埋头赎罪的萧遥听到这声音,觉得开心极了,这不单单是对她的肯定,这为她重拾做人的信心提供了莫大的助力。
盛晚舒也开心的很,他很少抚慰自己,在萧遥的手下,他感受到了从没体验过的快乐。
真是停不下来呢。
那天晚上,盛晚舒彻底剥掉他封闭着的假正经壳子,软着嗓子大敞着身体,让定力不强的萧遥冲昏了头脑。
不知道那炫目的白芒几次笼罩于他,反正稍歇一会儿之后,他们又开始不知疲倦地吞吐抽插,开到荼靡的玫瑰香气和熟透的男人体液味道,你来我往不分彼此,闻了让人脸红。
半个月以后,学校即将开学,盛晚舒每天忙着备课和新学期的事务,白天里很少想起萧遥,但是一到晚上他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哭鼻子的表情,她的眼泪好多,弄疼了他要哭,看他舒服之后高兴了也要哭。
不过她哭起来可怜又可爱,让他有种亲亲她的冲动。盛晚舒嘴角带了一丝自己未曾察觉的笑容,打开微信和萧遥聊天。
但是萧遥并没有回他,事实上她从不主动找他聊天,回消息的语气也很正式,搞得盛晚舒想一个职权骚扰的男领导。
大概是太晚了吧,盛晚舒安慰自己说。
但就在他昨晚上才骚气十足地叫过萧遥宝宝之后,他又遇见了萧遥,而且是在喧闹的、朝气蓬勃的大学思修课上。
第一节课盛晚舒从容自若地讲着绪论,但是眼波一扫,他就捕捉到了萧遥,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格子裙,头发绑了马尾,额前薄薄的刘海衬得她元气满满,正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目光灼灼地跟随着他的身影。
这就是社会性死亡吗?!!
什么脚趾动工扣出叁室一厅,盛晚舒觉得他扣出一条东非大裂谷都不在话下,哆啦A梦为什么去和大熊做朋友了?要是他能钻到抽屉里回到过去,一定掐死那个冲动的自己,让你骚,骚得裤衩都不剩了吧。老话说得没错网恋不靠谱,奔现需谨慎啊。
所以约到学生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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