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瞬间,温榆意识到他们在说的是什么。
接着,她脸颊带着耳根都红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开。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刚刚耳聋了。
她此刻就是掩耳盗铃申城分铃。
回到酒店,许笃琛换好衣服,正准备戴领结。
想起他之前的举动,温榆决定不要多事,让他自己戴。
温榆礼貌性地开个口:“许先生,需要我帮您吗?”
许笃琛二话不说就把领结递给她:“谢谢。”
来得正好,他半天弄不上。
温榆稍感意外,上前接过领结,稍微踮起脚。
她手指白皙纤细,指尖饱满莹润,透着微粉的光泽。
戴好领结,温榆又拿起一旁的袖扣。
许笃琛看着眼前一丝不苟忙碌着的温管家,肌肤白皙得看不到毛孔,长翘的睫毛像是小扇子,嘴唇噙着浅浅的弧度。
他头微微后仰,清咳了下。
整理好,温榆极快地收回手,退到一边。
温榆掀眸望过去,他穿的就是黑色天鹅绒那套,今晚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西装嘛,男人的战袍,女人的毒药。
平心而论,他真是女娲娘娘的炫技之作。
Tony老师给许笃琛做的是三七分背头,正面没有分线,不会显得那么刻板。
露出光洁的额头,他幽冷明亮的双眸更加显眼。
其实仔细观察,他并不是高冷的长相。
相反,看久了,温榆倒觉得他有一种青稚感。
他眼睛不小,黑眼珠又大,上嘴唇长得是真性感,唇形应该叫爱神之弓。
尤其是他发呆时,会不自觉地放松表情,看着真是忧郁又呆萌。
他眼神总能在深邃和单纯中切换。
温榆再从上往下扫一遍,检查有没有未整理好的地方。
视线经过某处,突然又冒出刚刚他和陈师傅的对话。
啊啊啊啊!要命!
“香水呢?”他突然问道。
温榆走到茶几边上,拆了包装,递给他。
他瞟过一眼,没接,几步走过去,拿起装有另一瓶香水的手提袋。
递给温榆:“作为今天占用你时间的补偿。”
“啊?”
温榆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许先生,您不用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您明天给我放一天假,已经算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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