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却被宁殊不依不饶地继续欺负着:“不要憋着,我想听墨庭求饶。”
沈墨庭带着泪珠的睫毛轻抖,然而性子倔强的他连哭泣都极其隐忍,眼角泛红,想要却又强忍着不说,只是满脸羞耻和不堪地紧紧抿着嘴唇。
宁殊终究是不忍心地叹了口气,凑上来撬开他紧咬的薄唇:“不要强忍着好不好?”
“要……殊……要殊儿……”
破碎的吟呻终于从沈墨庭的唇里溢出来,沈墨庭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轻唤着宁殊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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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庭的长睫轻抖,闷哼一声缓缓醒过来。
果然,宁殊毫不设防地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他抬头望了望沉沉的夜色,月明星稀。
沈墨庭从储物扣里取出了一个便携水杯,倒入清水,随后又拿出一支小小的药瓶,将里面的药液尽数倒入清水里。
沈墨庭只是犹豫了一瞬,便很快摇醒了宁殊,宁殊睡眼迷蒙,努力地睁开一条缝。
沈墨庭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用近乎诱哄的语气劝道:“殊儿,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宁殊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沈墨庭唤她也没怎么清醒,因为全身心地信任沈墨庭,她半梦半醒间便微微张开了唇,沈墨庭很快动作温柔地将水灌进了她的唇里。
沈墨庭将水喂完,很快看到宁殊紧紧地闭上了眼,他细心用储物扣里的锦帕拭去宁殊唇角的水渍。
然后沈墨庭凝视着宁殊安静的睡颜,满眼温柔地给她穿好衣服,又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乱发也整理好。
在返回宁殊寝殿的时候,沈墨庭的精神力感觉着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的压力,他冷声道:“都出来吧。”
暗卫们犹如黑湖里的游鱼慢慢显现身影,尽管满脸肃穆,但和平常执行任务时的果断干脆比起来又显得有些犹疑不定。
他们都知道沈墨庭和宁殊的关系。
沈墨庭和宁殊干柴烈火的时候,他们自然不敢继续在暗地里潜伏,只能受宁殊的指引回了皇宫等候,可他们现在却看见沈墨庭抱着人事不省的宁殊。
发现情况怪异的他们对沈墨庭起了敌意,却又因沈墨庭对宁殊特殊的含义有些犹疑和纠结,只是将沈墨庭包围了起来,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对他发动攻击。
“她没事,只是被我喂了一些安眠药,大概会昏睡三四天左右。”沈墨庭准备抱着宁殊走进卧室,然而看着这群暗卫依然警惕的神色,并不准备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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