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捧场的鼓掌:“外公身体越硬朗了。”
“别来,我可不吃这一套。”舒老爷子抬步往她这边来。
也不知是不是忍不住,冷哼道:“也没人像你个没良心的,出个国跟人间蒸发,要不是你舅舅提醒,你一两年都不往家里打个电话。”
“我这不是回来了。”舒尔跟在他身边低声说。
舒老爷子瞪眼:“叫你回来还不情愿!”
舒尔无奈:“哪能啊。”
“别生气了呗,我以后每天都回来吃饭。”
“行不?”
听闻这句话,舒老爷子才缓了脸色:“说的真话?”
“真的。”舒尔伸手打开门。
这几年舒尔的性子被磨得越发冷静沉默,但其实她从小就不擅长处理这样的场面,纵然是以前热情开朗,也从未低头哄过谁。
大抵也就程昱是个例外。
直到舒老爷子松口,舒尔才彻底松口气。
用过早餐,舒老爷子放下勺子问:“下月于家那酒会,你带谁去?”
舒援安抬起头笑:“爸您这话说的,我除了带秘书还能带谁。”
舒老爷子点头,指尖在桌上点:“那就带着小舒去,她那工作也得多认识些人。”
“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还不抓紧点,跟你舅舅一天好的不学学坏的。”舒老爷子扫过舒援安,眼色颇为不赞同。
舒尔笑出声,掩唇咳嗽:“我知道了。”
“尽快给您带个孙女婿回来。”
爷孙俩将这话题谈的自在又舒坦。
唯有舒援安,听见舒尔这话抬眼看了看她。
他想起舒尔跟程昱提离婚的那晚,连夜从公寓搬出来,连家都没有回的事情被舒老爷子知道后,舒援安前去书房,看见他站在窗前背影孤寂。
舒援安问:“就这么让两人离婚?”
“小舒当年得多喜欢,竟然也走到了这一步。”
室内一片沉默。
过了好久,舒老爷子才开口:“她觉得离开那小子高兴就行。”
“小丫头跟她奶奶她妈一样。”
“性子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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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上班这日,舒尔精心上了淡妆。
傍晚开会,各部门负责人坐在会议室内,紧紧盯着上位的女人。
她一件白色长裙外搭着黑西装,修剪精细的指甲在桌面轻轻敲着,半边身子靠在软椅上,仔细听着有关下期工作的汇报。
红唇配上黑色短发,着实至欲至纯。
但在场职员却无人敢将心思往那方面放。
听完后,舒尔垂眸翻文件:“首封,还有备选吗?”
负责这工作的人稍显惶恐,犹豫道:“主编是觉得秦可安哪里有问题吗,约的形象里面,就这个最符合这期时装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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