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哭什么?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不为自己的孩子做打算的?”秦州递了手帕过去给女儿擦眼泪,然后又是好一顿安抚。
陈越看在眼里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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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山就住在清大附近,还是之前分配的一处两室一厅的老职工宿舍,他和老伴腿脚不方便,就住在一楼,门口围了一圈小栅栏,随意的撒了一些菜籽。
秦州带着顾念、陈越上门的时候,秦老太太很是热情,秦教授则板着一张脸,皱纹深深的脸上愣是让人看不出喜怒。
秦老太太是个瘦小的老太太,很爱笑所以看起来很慈和,她一个劲儿的拉着人往里:“快进来、快进来,咱们家都好些年没人上门了。”
秦望山这一支人丁稀疏,两位老人这辈子都没有儿女,所以平时逢年过节除了秦望山的学生,基本没人上门。
老爷子皱着眉冷哼,“要不是家里孩子要上学,我看他们才不会上门呢!”
秦望山为人端肃,看起来很是刻板,寻常人不了解他脾性的,一准被他这副模样吓退。
秦州却丝毫不怵,还能笑着调侃,“这哪儿是我们不想上门,是怕堂叔您见到我们就来气。堂叔您看,这有令仪叫我给您和婶婶带来的衣服、礼品,还有我岳母做的鞋,您什么试试合不合脚,回去我好告诉她。”
顾念这时候总算明白来京市时,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多行礼了,原来是个叔爷爷夫妻俩准备的。
秦老太太赶忙推开秦望山,上前一步把东西接过来,拿在手里仔细摩挲,“好、好的很,她们母女俩手巧,做出来的东西肯定合脚。”
说完她还仔细看了顾念两眼,见顾念笑得温和又可爱便直点头,“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和令仪长得像。”
这一句险些惹的秦州眼眶一红。
上回上门来找堂叔堂婶还是为的顾念的事,那时候孩子没了没多久,四处都找不到,秦州提着东西上门,被堂婶打了一通,问他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们,秦望山的学生众多,怎么着都能出一份力。
秦老太太也想到这件事了,当时秦州还是个毛头小子,一转眼他自己三四十岁不说,连孩子长这样大了。既然他们的鞋子衣服是令仪母女做的,想来秦州夫妻也已经和好了,秦老太太跟着舒了一口气。
她拉着顾念的手,语气和蔼极了,“既然来了就安安心心念书,你堂爷爷别的不会,医药研究这辈子做了不知道多少。”
顾念乖巧点头,她心里挺好奇堂爷爷夫妻的事,当着两人的面没好意思张开嘴问。
秦望山仔细烤焦了顾念一回,见她对很多问题都对答如流心里已经点头了,面上不显,“一般般吧,以后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又看向顾念边上站着的陈越。
小伙子长得很精神,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面容英气,即便站在边上没怎么参与话题,仍旧有很强的存在感。
“这就是念念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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