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开心的时候。”楚雪泽凤目斜睨她,眼里都是曼丽撩人的风情。
真不愧是曾经的织云楼头牌清倌,举手投足都是勾引,林静含站着不动了。
他将琴随意搁置一旁,过来轻轻拂过她的手,把门重新合上,又将人拦腰抱起。
“你若不愿,尽了挣脱了出去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关系的,她也是享受的,只要他克制一点……林静含这么安慰着自己。
柜子里进了一个雪色身影,又带了一个人倒在他身上,柜子合上了,让人脸红的动静却肆意传了出来。
翌日,明修况自驿馆来到了东宫。
“你为何会在太子宫中?”他不知江湖事,自然有此一问。
“说来话长,郡王舅舅可有牵涉入楚王案?”二人一个问得比一个直接。
明修况没想到她竟然知道了这桩密事,想来是太子告诉她的。
“只是一封旧信,原也没什么大事,只恐陛下有些生疑。”他简略说了一遍。
这事说来也是无稽,郡王早年入京,和楚王有几分交好,来往信件之中楚王玩笑似的提起送自己的女儿,不足三岁的小郡主去苏州,借着灵山秀水养一养。
这信落在了陛下手中,难免不让人觉得这是楚王早有反心,想提前将儿女安排出去。
而郡王如此得楚王信任,自然危险。
原来如此,竟只是这信中的只言片语,就将郡王府推到了危崖之上吗。林静含只觉帝王猜忌太过。
她只问一句:“你见过太子了吗?”
“见过了,想不到啊……”他摇摇头,忍不住惊奇,“你还挺会挑的,随便招惹的人就是流落民间的三皇子。”
林静含懒理他的调侃,问道:“他说他化解郡王府之事,可能取信?”
明修况不说信不信,只提醒:“太子能挤掉楚王,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你要小心。”
“楚王已死,朝中皇子只他一个,没必要再对付郡王府啊。”
“你可知,大皇子起复了。”
林静含摇摇头,她连大皇子是谁都不知道。
“先前大皇子面上因养私军,被囚禁于永安亭,现下查清是楚王栽赃,重回皇宫。”
“这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此次楚王信笺之事,寻常也能过去,现在却被细挖了出来,难说不是……”余下的话他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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