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丹眼中闪过杀意,对面拦路的楚将眼中杀意却半分不比他少,臂膀上结实的肌肉绷起,每一击都是又准又狠,灵敏矫健如猎豹。
不消片刻,另一名拎着大铁锤的楚将又嘶吼着追了上来。
喀丹武艺超群,可突然间被二人缠上,一人招式迅猛敏捷,一人则大开大合气势万钧,偏偏两者还配合得无比默契,喀丹吃了不少亏。
为了躲王彪那致命的一铁锤,肩胛中了林尧一枪。
林尧枪头用力往上一挑,喀丹的肩吞直接叫林尧挑落,半个肩膀都被拉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子,瞬间血如注涌。
喀丹吃痛狠嘶了一声,再不恋战,舍了右翼队继续拖住那两名楚将,自己则带着残军全速奔向大漠。
林尧王彪带兵一路厮杀至大漠边界线,对面的北戎军死狗一样喘息着,像是随时等着他们再杀过去。
二人却勒住缰绳,阻了大军前进。
林尧说:“回吧。”
这场追击,他们重创北戎兵卒数千,北戎军丢弃的铠甲武器更是不计其数,又狠狠打压了北戎的士气。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一仗都是大获全胜。
王彪用铁锤指着喀丹喝道:“留着你的狗命等爷爷下次取!”
喀丹驾马立在大漠边界线上,脸上带着嗜血的笑意。
对方现在不管是人数还是士气都远胜北戎,却不再继续追敌。
喀丹想起在羌柳关城楼上看到的那道着玄麟甲的高大身影,虽然不愿承认,但心中对那个只远远谋面过的前楚太子无疑又忌惮了几分。
他激道:“怎么,本王子就这点残兵了,也能让你们忌惮成这样?”
林尧王彪不为所动,二人都打算调转马头往回走时。
喀丹却嗤笑道:“无怪乎女人都上了羌柳关的战场,你们大楚的男人,从将领到小卒,哪个不是怂包软蛋?你们哪儿都软,子孙根是不是也是软的?不如把你们楚地的女人,都让给我们北戎的勇士们享用?”
林尧面色铁青,王彪也捏紧了铁锤,底下将士们更是激愤不已,不明白他们人多势众,为何不一鼓作气继续追敌。
喀丹慢悠悠抚过自己肩头的血迹,放到嘴里舔了舔,似在回味什么:“你们大楚那个女将挺厉害的,若不是她半道杀出来,连钦侯已是本王子刀下亡魂。模样虽生得跟块煤炭似的,那一刀劈下去,扯开了战甲,胸前跳出来的两团肉还是白花花的……”
“闭嘴!”王彪眼中血气上涌,一双眼看着都猩红了。
林尧握长枪的手,掌心已被抓得鲜血淋漓,却扔冷声下达了命令:“撤兵。”
喀丹笑得愈发肆意:“让她洗干净些等着本王子,等本王子下次攻打羌柳关,一定把她剥干净了,在马背上御着她杀进羌柳关城门,让你们这些软蛋都听听,你们大楚的女人,被御爽了是怎么浪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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